宜尔斯的脸颊上留下了两行眼泪流过的印记,在车灯的对照下尤为明显。
我内心惶惶地开口:“小耳朵。”
。
宜尔斯没有看我,她似乎在呆,对我的到来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不敢再说话,只好就那么陪着她站在凉风里,看着人行道上的绿灯红灯不停地变换着。
直到过往的人群变得越来越少,到最后,两个红灯的间隙下,才会走过一个人时。
宜尔斯终于开口说话了,她用着疲惫不堪的语气对我说:“你跟着我做什么?小茉的事,麻烦你了。”
。
“你还好吗?”
,我看着眼前颓废忧伤的宜尔斯,却感觉什么也做不了。
我不明白,此时看见她的脆弱,我却连安慰的资格都没有了。
就在我说完话的间隙,路灯恰好由红变绿。
“你别再跟着我了。”
说完,宜尔斯便大步向前走去。
我站在原地,隔着斑马线望着宜尔斯离开的背影。
宜尔斯没有回头,她那决绝的背影开始慢慢地隐在黑夜中。
这一次,站在红灯下的人只剩下我一个。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十二点了。
屋子里漆黑如旧,毫无人气。
我走到客厅,在沙上坐下来,一伸手,不小心触碰到了傍晚时分遗留在沙上的程颂的外衣。
我抓起它抱在胸前,眼泪也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满屋子都蔓延着忧伤和我的无助,只剩下这件还留着那个人气味的外衣还能让我感到一丝温暖。
我不知道自己睡去的时间是几点,只知道当我醒来时,阳光已经穿过客厅的玻璃窗照在了我的脸上。
整个假期,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度过的,但时间就是慢慢地来到了该返校的时间。
父亲在我假期结束的最后一天终于赶了回来。
他为我做了一顿我返校前的午饭,并为我续上了在学校里的生活费。
其实我前两个月并没有用到什么钱,因为有肃林木这个有钱公子哥儿,除去在学校里的餐食费,出去吃饭什么的几乎花不着自己的钱。
在父亲的陪同下,一如放假时那般,我又一个人乘着火车踏上了归校的路途。
早晨搭上快车时,程颂问起我的车次,我就告诉了他。
但是他说自己有事,只好让肃林木来接我。
我说了不用接,我自己乘车回学校就好。
但是他说肃林木已经应下,我也就只好作罢,不再矫情。
不知道何时,我们几人之间的关系就那么越来越近了。
“你和程颂住在一起啦?”
,肃林木开着车,无厘头冒出这么一句话,令我惊讶万分!
“什么?谁告诉你的?没有的事,你别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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