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往下望去,只见燕春楼下面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大片的人群,将整个燕春楼围得水泄不通,拥挤不堪,人们成群地议论着,笑闹着,个个兴致盎然。
拥挤的人群里,他还是一眼看见了白棠。
白棠此刻趴在宋宴的背上,手里举着一串糖葫芦,正笑着喂给宋宴吃。
平日西街里的各式小吃就多,更何况是今儿这样的热闹日子,进不去燕春楼的人数都数不清,就只在外面买些好吃的糕点,也是聊胜于无了。
裴寂看着他们从外面挤到里面,买了红豆包,豌豆黄,山药糕,后来还买了两个菱角,大概是有些口渴,最后两个人又喝了一大碗牡丹花茶。
那些吃食,现在也都一模一样地摆在裴寂的桌子上。
裴寂夹起一个放在口中,接着唤来碧琼,问她是不是买的不对,感觉好像味道不对。
碧琼明白,不对的不是糕点,而是一起吃糕点的人,于是只摇摇头。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雅间的门被‘砰’的一声撞开,碧琼刚要上前解决,却没想到是留驻靖王府的护卫。
“有人,有人要闯私牢!”
此话一出,裴寂和碧琼都是一惊,但也都很快想明白了,原来今日那些乌合之众,目标并不是汴京城外,而是私牢中的廖北谦。
遇险
宋宴此刻正背着白棠,可却突然一阵困意袭来,这股没来由的困意极其凶猛,他只觉脑袋昏昏沉沉,他四下看去,觉得也许是人潮鼎沸,太过喧闹所致,又因为他不想扫了白棠的兴致,便咬着牙硬挺着。
白棠也觉得有些困倦,但她答应过燕淮,今日一定要在这里看她的,所以便也没说什么,眼看着花魁大赛已经接近尾声了,小贩们推车上的东西也已经换过好几轮了,她想着再挺一会儿,等看见了燕淮身骑白马从这里走过之后,再回白府。
两个人谁也不提,但没过一会儿却全支撑不住了,宋宴发现的时候,白棠轻浅的呼吸已经轻轻拂过他的耳边,吹的他耳朵红红的,他小心翼翼地叫了好几声棠棠,白棠只是像只柔软的小猫一样挂在他身上。
于是他便逆着人流走出去,想要去一处寂静的通风之地吹吹脑子,但他一抬脚就发现不对了,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踩在地上又软绵绵的。
最让他感到心慌的是,燕春楼附近人头攒动,可他不知怎么却走到如此寂静之地了,迎面走过来几个破皮无赖,他警觉地后退,又望向燕春楼之下熙攘的人群,可他们只关注着楼上的一举一动,没一个会将眼神分给他们。
裴寂刚想同碧琼一起回府,偶然将目光投回到街上,白棠跟宋宴已经不见了。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裴寂面上并无一点涟漪,但终究还是起了疑心,此时正值燕淮出场,正可谓繁烛暄照,美酒盈樽,台下众人皆看直了眼。
只见面前之人玉颈丹唇狐狸眼,杨柳细腰美人面,水袖朱裙,步步生莲,她脸上遮着一块面纱,影影绰绰的叫人看不清楚,便更觉心痒。
一曲舞毕,又取了琵琶上台。
哪个公子不想做她的幕上之宾,哪个官宦不想做她的裙下之臣?
这天仙一般的美人突然走到裴寂的这间雅室,在众目睽睽之下,从面纱之下的唇上t抹下一点胭脂,葱白的手指抹在裴寂的唇上,带过来两杯荔枝酒,狐狸眼睛轻轻一弯,颌首抬眉尽是风情,是挑逗也是挽留。
裴寂举杯,与之共饮,这杯酒入口实在过于甜腻,叫他不由得皱皱眉头,饮毕便立刻随着碧琼一起离开,踏上马车回府。
哪料刚过街角,便瞧见刚刚不知所踪的白棠,此刻正被几个泼皮无赖缠住了,宋宴紧紧护着她,可是脚下却越来越不稳,眼皮也慢慢睁不开。
那几个泼皮面相凶狠地将白棠从宋宴身上扯下来,嫌他碍事,将宋宴踢到一边去了。
可能是动静实在太大,白棠的身子被很剧烈地晃了一下,手指磕在飞起的石头上,刺痛感叫她清醒了一点,她睁开眼瞧去,宋宴的脑袋磕在石头上,此刻已经流血不止,额上的鲜血随着汗珠一起滚落,胸口起伏不定,他甚至都来不及擦掉血迹,只是一味地扑上来,再被他们踢过去。
白棠后知后觉想到那碗最后饮下的牡丹花茶或许有问题,她喝的少些,所以此刻眼底仍有些清明;宋宴之前一直背着白棠,又正值夏季,太阳虽落了下去,可地上却仍存着热气,所以他喝得多了些,此刻更是已经神志不清。
只是残存些不能睡着的意志,仍在挣扎边缘。
她扑在宋宴身前,将自己所有的铜板倒在地上:“不知道在何处惹了几位爷,几位爷若是缺钱,小女这里有一些铜板,若是还嫌不够,我们可以回家去取。”
“我们不差钱,”
为首的一个踢了踢那些铜板:“小姑娘,今儿燕春楼我们进不去,不如你来给我们泄泄火。”
“几位爷大概是吃醉了酒,一时没想明白,这儿是汴京,乃是天子脚下,几位最好不要碰我,我也是官宦人家的姑娘,若是动了我,只怕过后不好收场。”
白棠从头上拿下一个簪子,见一个泼皮仍上前而来,便在他手上划下很尖利的一道。
“爷就喜欢这性子烈的。”
为首的那个将白棠手上的簪子打掉,很重地打了她一个巴掌,她的脑子嗡嗡响起来,她的衣带也正在被解开。
“你们放手!”
白棠腰间系着的玉佩此刻摇摇欲坠,慌乱间她下意识便脱口而出:“我是靖王殿下的人,你们岂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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