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地下,我只和比祁一个人好。
流罂阔步行回魔宫,尽管面色与平日无异,但一路上衣袖撩开的风,还是昭显出了她并不平静的内心。
比祁和怀罪一路隐身随行,几次差点被风沙迷了眼睛,你给我吹吹,我给你吹吹,好不容易跟着流罂回到魔宫,已是眼眶泛红泪眼婆娑。
一入殿,几位恭候多时的魔族臣子就迎了上来,跟在流罂身后苦口婆心地劝“哎呀不行啊”
“哎呀这有违祖制啊”
“哎呀行为欠妥啦”
云云。
直至流罂阴着脸坐下来,将腰间的玄蟒长鞭往案上重重一搁,众魔这才汗流浃背地闭上了嘴。
她面容肃戾,语气毫无顾忌:“本尊劈了祭坛,烧了历代魔尊画像,已然犯了大不韪,人尽皆知,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了,既如此,倒不如从此废了这假惺惺的祭礼!”
话音落,果然激起一众反驳的言论,大臣们脸色煞白,连忙跳出来阻拦,礼义仁智信地说了一大堆,生怕流罂这个荒唐的念头会惹怒历代魔尊的英灵。
谁知流罂并不吃这一套,冷眼看着他们义正辞严地说教,丝毫没有回心转意的迹象。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几个大臣很默契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天抢地涕泗横流,诉说着此举实行后种种可能的后果,企图用眼泪来打动眼前这个冰冷的女人。
然而软硬兼施之下,换来的只有流罂不屑一顾的笑,她丝毫不将先祖什么的放在心上,铁了心要坐实不敬先祖的名声——
“话已经放出去了,祭台祭礼也都毁了,就在冥王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你们不怕魔界的脸丢到整个六界去,那么尽管说魔尊昏庸好了,如今骂名加身,本尊也不在乎多一个少一个!”
“这……”
臣子一下傻了眼,压根没想到她会把破罐子破摔进行到底。
一面是虚无缥缈的前人,一面是魔界实实在在的名声,这一刻,他们又一次很有默契地沉默了。
“真会说啊!”
怀罪一面虚心观摩,一面认真慨叹,丝毫不介意自己成了流罂计划里的一环。
却不料,一口黑锅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
为了祸水东引,以免烧到自己,一个大臣不老老实实地待着,这个节骨眼上跑出来,对流罂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
“流言一事来得蹊跷,不知魔尊大人可曾现,之前都还好好的,这几日冥王多在宫外逗留,行为鬼祟,要不要……”
嘴可真碎啊——怀罪心中恨恨地想。
望着那个自作聪明的背影,她忍不住扬起拳头,气忿地虚晃了几下。
而后将企盼的目光投向流罂,祈求她千万千万不要多想。
流罂提起笔,已然开始了繁琐的批折子事宜。
似乎是感念方才利用了冥王,她头也没抬,一面落字,一面淡淡地应道:“冥王尊贵,若她愿意,六界任她来去自由,更不遑论出宫了。”
一瞬间,流罂的光辉形象在怀罪心里狠狠屹立起来。
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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