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出来?”
“……”
青灯默默看了眼满是泡沫水渍的地面和高高的浴桶。
“一个人泡一晚上?”
“……”
“明早儿就可见一浮尸了,青灯。”
“……”
青灯甚是觉得,被一个男人抱出浴桶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堪伏渊拿来白色浴巾,站在桶前两边一抖开,青灯就扶着桶慢慢站起来,他便将她一包打横抱起,坐在一边给她擦身体。
夜寂寂,窗外远处隐隐蝉声,月色倒是稀疏,被浮云遮了轮廓。
青灯身上都是暖暖的热气,她低着头,脸红看着男人手指在她脚趾间动作,用浴巾擦干指缝间的水渍。
仿佛天地间只有一间房,以及他们,安静得连心跳都是奢侈。
她悄悄抬起眼,堪伏渊侧脸在烛光下深邃动人,长长眼睫下是漆黑的眸子,专注而认真,她不禁一阵呆,回过神来时男人已经似笑非笑凝视她,脸极近,眉眼弯弯。
“我……”
她开口说话才发现两人之间唇几乎要触上,刚说出的一个字就卡在空中,男人笑笑,伸出舌尖舔了她一下,青灯身子一抖,烟粉如三月桃花迅速在小脸上蔓延开来,刷拉拉石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说是上肉呢还是上肉呢还是上肉呢00
还不撒花?哼(ˉ(∞)ˉ)唧
☆、
要、要来了?
堪伏渊拉来一旁挂在屏风上的长衫披在青灯身上,笑道:“你真有趣。”
青灯赶紧回过神来,脸爆红,手忙脚乱从他身上下来,差点儿又摔在地上。
结果青灯把自己打理好坐在梳妆台前时耳根还是红的,刚才想什么呢她真是。
黑发如夜中海藻披在她纤细肩膀上,她单手吃力将她长发挽起,堪伏渊却从接过她长发,随意盘了下,从袖中抽出一支玉簪插在发间。
青灯心里一震,对着铜镜侧头望去,眼睛睁了好半天才回头看着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发间的玉簪。
两朵石榴花,一大一小,含苞待放,正是曾经在无妄城集市上他给她买的玉簪。
而这支玉簪,其实已经被她当做武器刺进了金蚕娘子飞头的喉咙中,她以为她再也找不回来了。
“去金草谷时,石牢里瞅见一只飞头蛮的尸颅,血口大张,这玉簪就在里头。”
堪伏渊淡淡道,“你胆子倒是大,送你的东西这般使。”
虽这般说,口气里却无一丝一毫的责备,青灯嗓子哑了好半天才说:“你真好。”
男人一怔,似乎没料到她说这般话。
青灯转回身子低下头,手攥紧衣裙,“谢谢你,堪伏渊,你真好。”
片刻没有回应,青灯正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准备抬头时,堪伏渊伸手摸摸她的脸,玩着她的下巴笑道:“觉得我好,那你以身相许如何?”
青灯脸又是一红,这男人不正经,赶紧拍开他的手,扭头转移话题道:“你说那个叫做飞头蛮?是怎么回事?”
话题转移得生硬,堪伏渊也不提,坐在一边茶几旁倒茶道:“南疆蛊术的一种,下蛊七七四十九天后,蛊虫便聚集在人头颅中吞噬血肉脑髓,活取此人头颅,颅中虫随音而起,随母蛊而动,虫寄宿后人脸将发生变异,青睛眼,地鬼牙,头颅如活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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