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做演员的,怎么她就不能和她们比?”
习默然不以为然,神情更是认真,“糊涂的不是我,是您拘泥陈规,把身份看的太重。
我态度很明确,所以以后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她现在在拍戏,等过几天有时间了我再带她回家,今天就这样吧,妈您早点休息。”
说完不等习母再说话就挂了电话。
安安侧头看他,“所以,你刚才在演播厅里的那句话是说给你妈听的?”
“怎么会?”
习默然一怔,随即弯了下唇,“与其让媒体编一些对你不利的绯闻,还不如让他们挖掘我和你交往的八卦更积极正面一些。”
安安下意识的就像开口说:你确定让他们挖出你和苏晨晨上床以及我自杀的八卦比人家胡诌的更积极吗?但想到之前自己跟他说过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又忍住没再开口。
直到车子到了楼下,两人将要下车时,安安才说:“习默然……我觉得如果我们最后还是要分开,那不如及早分开的好。”
习默然开车门的动作一顿,沉默了片刻说:“你听到我刚才讲的电话了?”
安安心里忍不住翻白眼,刚要说话却见他侧脸看她,“既然你都听到了,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君悦,关于我们的未来,我焦虑的无非是你在我身边过得是否快乐,我是否会让你失望,那些外在的压力我没有考虑过。”
我父母的反对根本没有给我构成压力。
安安听得明白,却仍是怀疑,“你也说了是关于未来,未来的事情谁又保证的了,万一将来真有一天,你面对的处境是从我和你父母两边选择一个,你还认为这不足以构成你的压力吗?如果真是这样你会选谁呢?”
习默然眸光一滞,安安不等他开口便继续问:“即便你愿意选我,但这样撕破脸的事一旦做出来,是你好做人还是我好做人?”
她连连逼问,习默然眸光闪烁却一字也说不出来,他从来没想过、也不相信他们会走到那样的地步,这点自信他有,可眼下安安的这样不绝的假设质疑,一时让他真的钻进了那个死胡同一样的旮旯里,明明他选的是c,可眼下她却非让他从a和b里挑一个,怎么挑?
安安握了握他的手,说:“我没有想要逼你,但这些事确实要及早考虑的。
我知道你想和我重新开始,但如果真走到那一步,我愿意被人骂狐狸精也不愿意你被人说是六亲不认,该怎么选,你总该想清楚。”
说完转脸推开车门下了车。
戏如人生,人生也如戏。
安安有时觉得自己剧本见多了,整个人都能看的长远了,比如习母在习默然那里碰了壁,说不通自己的儿子,就一定会迂回的过来找她。
这时距上次习母打电话过来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落花春尽时》的拍摄也到了收尾阶段。
原本因为习默然明确的态度,习母气闷的好多天都没个好脸色,后来见媒体疯了几天后不再紧揪着两人的关系不放,便渐渐平静了下来。
在她眼里,习默然虽然比那些私生活不检点的公子们稳重很多,但到底也绊不住年轻气盛,即使现在为了那个小明星出头丢脸,早晚也有腻的一天,到时候他自然会收敛行径,注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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