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突然同时在他面前跪下来。
此时的烛龙只有六岁,那一男两女跪下来刚好与他的身高平齐。
“属下们护送大护法和少主出去。”
说话的女人不过二十来岁,雪肤花貌,形容极美。
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副外表之下竟然潜藏着足以担当无相宫护法的力量。
此人便是第二护法,名号为赤翎仙使的秋凰。
她将手中的一块剔透的玉牌放在地上,什么话也没有再说。
另外一男一女也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地上:一柄镌满符文的断剑,还有一枚一指来长的骨哨。
这些东西,是他们三人从不肯轻易离身的,此时一一放在了烛龙的脚边,他立即明白了三人的意图。
年仅六岁的烛龙学着师父素日发号施令的模样,板起稚嫩的脸,说:“收回去。”
他眼眶红了红,“尊主临终遗命,令四使一起保护少主出宫,不得殉教……你们抗命么?”
旋鳌在四人当中年纪最长,他向烛龙近前靠了靠,双手用力扳着他的肩膀。
他这个举动十分不合规矩,可是他接下去的话不是属下说给长上的,而是师哥说给师弟的。
他惨然一笑:“有点大护法的样子了,嗯?”
随即他笑容收了起来,神色十分严冷,“可是一起走太过显眼了,到最后谁也走不了。
现在外面到处都是各大门派的高手,我们几个受了伤,连保护自己都困难,怎么护得了少主?”
();() 烛龙感到两只肩膀被师哥的手扳得又酸又痛,听他又说:“这里要不了多久也会被他们搜到。
为今之计,只有我们三个先将各派高手引开,你带着少主躲到垂云峰上去,或许还能挣得一线生机。
峰顶的雁去台有尊主布下的子虚幻境,那幻境玄妙至极,敌人万难闯入,你和少主先在幻境之中藏身,等外面一切平息之后再逃出去。”
旋鳌看了一眼地下的三样东西,又说:“四人当中以你的咒术为最强,身上又覆着麟魂甲,现在再加上飞鸢令、昆仑哨和这把从辰剑,应该够你保护自己和少主了。”
烛龙怀中的婴儿渐渐停止了哭闹,可是他却不知何时已将眼泪流了满脸。
他又看了看怀里抱着的婴儿,那婴儿正滴溜溜地转着一对漆黑的眼珠,事不关己地啃着自己的小拳头。
烛龙将襁褓又抱紧了一些,那个小小的襁褓在一个六岁孩子的怀抱中还是显得过于沉重了。
他很清楚,师哥的话是对的,一起走谁也走不了。
可是他小小胸膛里的那颗心毕竟狠不下来,做不出把朝夕相处的师哥师姐们当成蝼蚁草芥牺牲掉的决定。
秋凰双手捧起她的飞鸢令,那枚剔透的玉牌被烛火映照出诡异的色泽。
她看着烛龙,说:“要是我们当中有人还活着,那么日后能够再召集我们的就只有你了。”
说罢她低下头去,将玉牌毕恭毕敬地高高举过头顶。
陆吾和旋鳌也将昆仑哨和从辰剑拾起,以同样的姿势双手呈上。
三人齐诵道:“破军有命何辞死,殉身无相以为荣。”
烛龙的眼泪难以自持地汹涌而出,他颤声说道:“秋凰、陆吾、旋鳌三使听令,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活着……必须要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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