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卫生的标准越苛刻,对别人的马虎越吹毛求疵,就说明她远离被评判的位置。
不,我不是我妈。
绝不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愿意。
我不害怕,我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
楼越仿佛看见父亲失望的表情和母亲嫌恶的表情一起向自己投来,顿时软弱无力。
“啸龙以前他不是这样的,那时他还不坏,不够胆大。
但从牢里出来后,他就完全变了,”
阿萍说:“什么也阻止不了他对金钱的欲望,他要挣的更多,越来越多……”
“只有足够有钱他才觉得安全,但是钱是挣不完的,而且,”
楼越开始滔滔不绝:“普通的方式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在这个过程中,权力才是重点,包括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权力。
他可以逃过法律的制裁,那么他不再是那个被关进去的失败者了。”
“就是你说的这样!”
阿萍惊讶地说。
这个女人看来真的聪明,她懂谭啸龙。
难怪他喜欢她。
“所以,我想拜托你,让他早点收手吧,现在还来得及。
就做点正经生意也行,不行的话,就离开新海!”
“我——”
“我想,如果有人能劝得了谭啸龙,可能就是你了。”
阿萍说着,为了阻止楼越的反驳,加快了语速,话语变得又密又杂乱:“我从来没见过他有这么快乐过。
他现在也不怎么喝酒抽烟了。
你看他那头发白的,一半是喝大酒喝的,一半是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
你知道吗,他的房间翻修过几次了,因为他抽的烟多得吓人,把天花板都熏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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