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在她耳边道:
“叫我什么?再叫一声。”
介子姜软软的,尾音上扬,像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琵琶声:
“老公,老公……”
一团火又从谢云戍的腹部直接窜到天灵盖。
他俯身含住她,低声道:
“老婆,先给你包扎手。”
说着跑去拿了包扎的用品,把介子姜的双手裹了一大层纱布。
介子姜轻轻哼着,那呻吟声娇媚极了。
谢云戍放下包扎的工具,翻身上床,深深含住介子姜的唇。
任她怎么求饶他也不理,只是在她耳边轻声哄着她道:
“老婆,我爱你!”
介子姜半梦半醒,仿佛爬上了云端,又仿佛落入了温泉,沉沉浮浮,如梦如幻。
她感觉浑身都痛,手背上的痛感变得清晰,可她又害怕失去那痛苦中的极致快乐。
……
……
外面的音乐节如火如荼。
而另一边,游枭的出租屋里。
谢宝宝沉默地进行了复杂的心理挣扎后,听见苏问说要去警局找白静晨给游枭解毒,她越来越慌了。
苏问走下楼后,她突然开门追出去道:
“苏问,你不要带那女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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