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蔫了吧唧的,好像枯萎的枝干一样。
景湛等不及她慢吞吞不给回应,抓起她的手扯拽,“行不行,阿狸姐姐,我真的不舒服。”
“那我先送你回卧室。”
顾清越托着他的后背,将人拉起。
然后轻声道:“等送完你上楼,我自己过去。”
听她这么说,景湛身形猛地僵住,抖着唇瓣,哑声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接着,他倏然站起身,声嘶力竭,大声怒吼:“你是不是想丢掉我!”
少年暴躁地嘶喊声,如同咆哮的狮子。
李伯和许进的小心脏非常默契的同时缩紧。
又一同暗暗祈祷,两人千万别发生更深层的争吵。
宽旷的大厅,一时间没人出声,空气就这么凝滞住了。
思来想去,李伯还是担忧景湛的情绪会爆发失控。
他赶紧凑到许进耳边,“快去叫沈医生过来。”
许进应声,匆忙跑出去。
顾清越被他喊得蹙了蹙眉,侧手用力掐住自己腿后软肉。
这才压住心底涌动的烦闷,转而,温声说:“我哪有要丢掉你的意思?”
她倒是想丢,她有机会吗?
“怎么没有!”
景湛抬脚躁怒地踹翻茶几。
桌面中的茶杯,翡翠花瓶顷刻间,“乒铃乓啷”
散乱一地。
李伯不敢前去劝阻,只能来来回回原地踱步,等待医生赶紧过来。
整个大厅宽阔又空旷,陶瓷玉器碎落的声音持续好半晌。
顾清越素洁的指尖攥起。
指甲狠狠抠进掌心,手掌里的肉骤然传递出刺痛感。
她抿抿粉红朱唇,一如既往选择安抚暴躁愤懑的少年。
“我陪你回卧室休息,培训我不去了。”
顾清越亲昵般握住景湛青筋暴起得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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