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要在江州开店?”
江琅反问谢致。
“殿下怎么知道我有三万两?”
“我猜的。”
“我也是猜的。”
江琅无语片刻:“那个黄哲青赌博成性,早几年赚的钱都输差不多了,你就是刀架他脖子上,他也拿不出来三万两。
说完了,给钱。”
“殿下要的比我想的多,我要回去准备。”
谢致似是无奈地叹气,“闲鹤斋名声鹊起,殿下想开分店,不用这么多银子吧?”
“江州的衙门也没干净到哪去,和青州一个德行,想顺顺当当地开门,银子横竖要送,送多送少的问题。
再说了——”
江琅眉梢微扬,“既然谢大人有钱,我何必用闲鹤斋的钱,省下一点是一点,后面还有用处。”
“花别人的银子不心疼?”
“这个自然。”
谢致细想想,现江琅说的不无道理,他欣然答应,从袖中摸出一张银票。
谁知江琅没接银票,反而伸手从他袖中拿出一根碧绿色的簪子。
“这是什么?”
谢致没注意簪子是什么时候露出来的,想了想:“买簪子的商贩急着收摊,怕东西没卖完回去被他娘子骂,我恰巧路过,就送给我了。”
江琅拿在眼前,房里没点灯,她细细观赏着:“看不清楚,不是什么好玉,但也算雅致。”
“殿下喜欢就拿去吧。”
谢致想了想,“如果实在心中过意不去,给我三两银子就行。”
江琅看看他,看看簪子,不由得问:“你为什么不去抢钱?比倒卖簪子来钱快。”
“殿下现在不就在抢钱吗?”
谢致真诚地说,“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啊。”
江琅理直气壮地抽走银票:“剩下的算你欠我的,什么时候还清了,我们再谈琉璃熏炉的事情。”
谢致撑着下颌:“如果我没理解错,这叫过河拆桥吧?”
“不。”
江琅一手银票,一手簪子,闭目养神,“充其量算卸磨杀驴。”
谢致无言以对:“打算在哪里开店?”
江琅掰开谢致的手掌,用簪子在上面一笔一划写。
“临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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