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燕出疑惑说:
“推拿?啥是推拿?能治病吗?”
我点点头开始思索,说:
“应该能治病吧,毕竟是在医书上看的,我没试过,我看不了带字的书,但是看那种带图画的书我喜欢看,那个推拿就是我爷留的一本带图画的书里的内容,很精彩呢。
等会要是时间充裕,我就给你做个简单的推拿。”
终于看到村子了,我加骑了进去。
那阵子听说村里要拆迁,家家户户都在盖房子,我家的的带院子的小二层,也变成了没有院子的全屋。
我们杨氏医馆也从一间房变的有模有样的两间房。
我爸很懒,懒到出奇那种,每天十个病人,他基本都是看一样的,比如胃病的就十个放一起,而且那会也不怎么赚钱,所以一早上就看完了,看完之后下午去干嘛不知道,我从来不过问,反正在我爸眼里估计我和死了差不多吧。
我们很少说话,到后来病人见我爸这服务态度那就更不愿意来看病了,加上医疗站,小诊所多了,就很少有人跑来看我们中医了。
两年前我刚从里面出来接手我爸医馆时,那时馆里一天就两三个人。
都知道我以前游手好闲的所以真生病的没人往我这里跑,怕我给人治死了。
现在好点了,终于恢复到了我爷当年的状态,每天最起码有十个病人。
就是那魔咒始终没打破。
医馆内。
飞燕刚进家门就挺诧异的,说:
“延昭,你家好大啊,比我家大多了。”
我疑惑的看着飞燕,不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问:
“你没住过农村吗?村里不都长这样吗?喝水不,我给你倒点水。”
飞燕在走廊张望,东瞧瞧西看看,还好奇的逗着我爷留下来的石狮子,特小,但是挺重的,之前村里来了个收古董的,看上了,要出6o买,我没卖,毕竟是我太爷从别的地方买回来的,所以没舍得卖。
飞燕来回拨弄着她嘴里喊着的定风珠,说:
“延昭我有点渴了,还有我第一次来农村玩,我以前从来没来过农村同学的家里。
只是在电视上看过,但好像不是这样的。”
我听她的话仔细打量了我家一番,好像是这么回事,我们家前院有厕所,加两间房,作为药房,然后就是入大门左手就是上二楼的楼梯,整个屋子漆黑一片,不透光,走廊更是了,家里已经没有光亮了。
加上那昏暗的感应灯,看着有丝丝恐怖小说的氛围感。
中院是两间房和厨房,后院是我们住的地方。
以前后院有大树呢,为了盖房子树也给砍了。
飞燕跟着我往后院的客厅走,越走越怕,明显能感觉到握着我手心里渗出来汗渍。
而且估计腿还有点隐痛,左脚和右脚踩在地上的声音不大一样。
飞燕在前院见过感应灯,中院感应灯并没有亮,大喊一声“啊”
。
感应灯应声而亮。
我还被她的声音吓到了,以为她出啥事了呢。
忙说:
“怎么了?伤口疼吗?”
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向我,说:
“有点,但不严重,你别担心。”
我直接一把将飞燕抱起,径直向家里后院走去。
飞燕勾着我的脖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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