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卜榆又是医痴,听了姜如素那会儿对病症的看法,只觉一见如故,二人聊了许些治病方论,恨相见甚晚。
“一月前就回了。”
袁卜榆四年前就定居在了郢州城外,也是在郢州山寻了个僻静的庄子。
可他那里闲得住,一年的光阴里总有大半的时间都在游历。
甚至两人当年初识后,袁卜榆为了去了解姜如素所用的那些西羌药材,直接打消原来的行程,直接去了西羌,一两年不见有消息。
“我可听说近日郢州山下来了个神医,莫不是你吧?”
后院一侧对着后门开了一个小门,一侧是一个一层的屋子,姜如素将其改为了堂屋。
“你怎就知道一定是我呢?”
袁卜榆才坐下,正说着卖个关子。
医术高性格又如此随性,不是他还能是谁。
“姜姑娘,秋水堂来人了。”
晏行丘慢了两人几步才进屋,顺带着将茶水带了过来。
秋水堂也是建在郢州山外的一处住所,比起她的庄子,那处更像是个府邸,姜如素只知道秋水堂的主人是一位姓严的先生,旁的她便也不知道了。
秋水堂她也只去过一次,那处府邸,侍卫丫鬟一应俱全,连连廊外的观景树都是采选的上好的品种。
整个府邸都是静悄悄的,来来往往的人都有条不紊的做着各自的活儿。
无素绣楼出名的时间算来也不过半年,但岌岌无名里的半年也同样难熬。
也全靠着秋水堂的生意撑了下来,这些年也没少照顾过绣楼的生意。
“看来我得先去处理生意了,卜榆不如四处逛逛,我这后院打理的不错。”
“你先去忙,我就在这儿待会儿就好。”
“这是新买的雨前龙井。”
晏行丘斟茶很急,将杯子放置时与桌面甚至磕碰出了声音,“袁公子慢用。
我得去帮忙了。”
晏行丘说着就退出了屋子,顺带着带上了门。
绣楼二楼里已经候着人,来人是个姑娘,穿着便服。
“温姑娘。”
“姜姑娘”
女人朝她回了一礼,行事也是干练,直接点明了今日来的目的,“严先生今年想邀姑娘做的是,烟雨青山半透纱帘。”
“那可还有旁的要求?也是照着往年屏风的尺寸来绣?”
秋水堂几乎不定制绣帕上衣这些小物件,这五年来,除开定制的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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