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丰。”
容千珑开口:“帮我看看药还剩多少,药方子也拿来给我。”
“药还剩下一半,药方子在太医院,咱们埙篪斋没留,您要药方子做什么?”
“不做什么。”
容千珑握了握拳,像是用了莫大的勇气下决心:“去将剩下的药都包起来,听我的就好。”
寿丰答应着去了,从前容千珑便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顺着他他还会脾气,但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寿丰知道他心性便不记仇。
自从跌进水里捞出来后,活像是把脑子里的坏东西都洗净了,也不时常动怒,还会时常关怀他,寿丰觉得日子越过越舒畅。
包好药站在门口复命:“殿下,药都包好了。”
“去换出宫的衣裳,穿厚实些。”
容千珑吸了吸鼻子,今日虽阳光明媚,但到底是冬季,冷的人鼻酸。
“出宫?”
容千珑早料到他是这个反应,冷淡的命令道:“没错,出宫,不许去告诉乾阳宫,也不许去告诉太子,平日你当耳报神,横竖娘亲和哥哥是自己人,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的事你闭紧嘴巴跟我走,否则你就去东宫伺候吧,那里前程好。”
容千珑走过去,从他手中拿过一包包摞放起来的药,“随你。”
寿丰一怔,连忙追上去:“小人当然听殿下您的,小人哪儿都不去,只跟着殿下,殿下您可要信我的忠心,小人说与太子殿下是因为…”
“好了,不用解释了。”
容千珑强挤出个笑,前世的许多事只要想起来就觉得心酸:“我知道你会跟着我,去哪里都会陪着我,我都知道的。”
一句话给寿丰说红了眼睛,容千珑拿出帕子递给他,两人都没再说话,心却近了不少。
这回去卫国公府算得上轻车熟路,才通传不出半刻,庄泾肋便迎了出来,“李公子。”
他笑的很爽朗欢快,性子还未从边疆的行军汉子堆里拉回来,毫无收敛的伸手揉搓容千珑的脸,容千珑觉得脸像被磋子磨过似的疼,也只是蹙眉后退了一步。
他的躲避让庄泾肋觉得心痒难耐,愈想过分一点,从对他说不要去边疆起,到无数次对他冒犯行为的纵容,若非喜欢岂会如此?
庄泾肋上前去揽他腰,这回实在不像话,容千珑忍不住呵斥:“大胆!”
话毕又觉得心虚,自己一个假皇子哪里来的本是说真皇子大胆,可是三番五次的挑衅早就触了他底线。
容千珑委屈的瘪了瘪嘴,寿丰上前一步隔在两人中间:“庄公子自重。”
“害羞了?”
庄泾肋已经当他喜欢自己,对此能想到最合理的解释便是羞怯,因此愈大胆。
正好容千珑气的咳喘起来,寿丰退到后面帮他拍背。
容千珑即刻便想走,走出去几步又想起自己为何而来,忍着不情愿问道:“你身上汤药味熏的重,可是病了?”
“我那点伤劳烦你挂记。”
庄泾肋笑笑:“早就好了,药味儿是才去过我兄长的屋子,兄长先天不足,长年累月吃药,入冬病重,有大半个月没下过床了。”
容千珑低下头,一旁的寿丰反应过来带的药,轻生唤道:“殿下?”
容千珑回过神来,点点头:“拿来吧。”
“是。”
寿丰有些疑惑的回轿子里取药,自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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