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婉儿,在心里说了声对不起,姨母或许会因为顾虑太多而就此妥协,但自己绝对不会,帝王最是无情,为了以绝后患,她不介意去当那个恶人。
袁浣山道:“若是沈兄也能在此,同你我二人共赏这等美景就好了,只可惜他不愿。”
谢旻收起情绪,回道:“沈兄或许自有他的安排,有些事强求不来。”
事实证明,她的对的,沈时骞的确有安排。
此时的他正倚靠在醉月楼顶层厢房里,面前一桌佳肴,手持一壶酒,望着时不时被烟花遮挡的月亮。
随从云长走进来,劝道:“公子,您别喝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双手奉上:“老爷来信了。”
沈时骞瞥了一眼,嗤笑道:“不必看了,你且回他,什么时候将我娘的牌位迁到祠堂里,我便听他一言。”
云长有些为难,公子因为此事与老爷争吵了近十年,虽为父子却丝毫无父子之情,可自己自是一介家仆,怎能开口?
沈时骞见他不为所动,闷了一口酒,道:“你要是觉得为难,就把上次的回信内容一字不落地再誊抄一遍送回去便可。”
“可是公子,我已经誊抄了十几遍了,这恐怕不妥吧。”
沈时骞起身坐在窗沿上,说:“他每每来信,除了那几句还会写什么?既然如此,我回一样的话又怎么了,你不必再多言,按照我说的去做,快去快去。”
云长叹了一口气,去书桌上提笔回信。
沈时骞又喝了两口,随即起身,往门口走去,长云见状连忙放下笔跟来上去,问道:“公子,您要去哪里?”
他摆摆手,道:“我出去醒醒酒,你不必跟来。”
但云长岂能放心自家公子醉着酒独自一人出去,他悄悄跟在后面,以防万一。
沈时骞出了醉月楼,见这南亭湖灯火通明,便打算去游湖,但他偏偏不去那画舫,而是雇来小舟,给了那船家一两银子,自己撑着船桨往湖中心划。
等云长赶到,沈时骞的船已经远离岸边,他在码头上大声呼喊,可是周围喧闹声太大,根本听不清楚,他只能也像公子般雇了一艘小船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谢旻等人坐在亭中闲聊,袁浣山特意去买了些吃食回来,谢旻拿了一块点心,尝了一口,觉得过于甜腻,忍着吃完后,听袁浣山讲:“方才我绕着湖边过来之时,见不远处湖面上有两艘小船正在你追我敢,甚是有趣。
这时秦婉伸手指着右侧湖面,道:“沈公子,你说的是不是那两艘小船?”
三人闻此,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后面那艘船正在追赶前面那艘,眼看就要追上了。
这场面有些滑稽但却是极为新鲜,似乎岸上的人也都瞧见了,纷纷伸出头来观看,一些人甚至打起了赌。
谢旻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在那小船靠近画舫之时,她仔细一看,似乎觉得那撑船之人有些眼熟,那身姿倒像是沈时骞,想到这里,她示意袁浣山过来瞧瞧那人。
袁浣山看了之后,也觉得那人同沈兄有几分相似,但也不因该是沈兄,沈兄现下不是在独守空房吗?鉴于旁边还有周岘和秦婉在,他便换了种说法:“沈兄现在不是在京郊园里吗?”
谢旻道:“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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