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灾荒年间,谁不是先保全自己。
眼见不成,他便跑到人群面前,拦住他们的去路,大喊道:“快回去!
晁城已经被围了,那群官兵会杀了你们!”
怕这些人不信,他又指着不远处的废墟,“那里!
就是那个村子,昨天晚上,那群官兵点了一把火把所有人都烧死在里面!”
其中一个大娘说:“我们都听说了,说前面有村子爆瘟疫,官府才放的火,烧的都是一些死人,怕瘟疫扩散出去,怎么,你不知道?”
“瘟疫?”
赵满懵了半晌,怎么自己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时,大娘反应过来,突然指着赵满,满脸惊恐:“怎么,你不会是那个村子里出来的人吧?”
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立刻四散而逃,唯恐自己传染上瘟疫。
赵满连滚带爬地跑了,慌慌张张,一时之间不知道往哪跑,想起来谢庭欢还在破庙,连忙跑去田埂边那颗榆钱树下,胡乱扯下几把榆钱叶,塞进兜里就往破庙跑。
这一路上,他连口气也不敢喘,回到破庙,他又差点撞倒摇摇欲坠的门板,等看到谢庭欢才敢大声呼吸。
这时他猛然想到那时的柳姨脸色苍白,经常咳嗽,莫非?
莫非柳姨知道自己感染瘟疫才不许庭欢靠近她,才借着榆钱糕从而支开自己和庭欢,这一切突然有了解释。
他靠在门后,侧过头看着正在烧说胡话的谢庭欢,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绝望之意,但他又不甘心,不甘心为什么到头来是这样。
想归想,他终归还是不信命,他不信自己与庭欢会殒身于此,当即起身生起火堆,架起陶罐,把榆钱叶煮了给她吃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靠在谢挺欢身边,等待着夜幕降临,他很累,但又不敢睡。
待到月上枝头,他忍不住疲惫,闭了眼,没过多久,他迷迷糊糊之间听见几声巨响,等他惊醒现自己的双手双脚分别用绳子捆死了,整个人被迫蜷缩在地上。
他猛地抬头,直接对上了四个带着刀的彪汉,他们正冲自己一脸奸笑。
赵满努力挣扎了几下,没有任何作用,他连忙转头看向昏迷中的谢庭欢,现她双手也被捆住,他这下心死了,柳姨之前说过,逃荒路上最怕强盗流寇,现下他们真遇到了。
想到这里,赵满似乎被这命运的不公气笑了,他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越笑越大声,面前站着的四个强盗面面相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于是其中一个上前踢了他一脚,用刀尖对准他,怒骂:“你个毛还没长齐的臭小子笑什么?”
“将死之人,还不让我笑了,是何天理?”
“天理?你爷爷我就是天理,只有我让你笑才能笑!”
赵满淬了他一口,说:“我偏笑,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
“老子想杀就杀,由不得你做主。”
说完,他又走到谢庭欢旁边,上下打量几番,掏出她口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满脸嫌弃,骂道:“什么破木簪子。”
骂完随手往后一扔,两支簪子滚落在地,其中一支被一个脸上长满大胡子的人捡起来收进兜里。
赵满刚想大骂,嘴就被烂布堵住了,他开始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死死瞪着眼前人。
“这个灰头土脸的小子想必是你弟弟吧?”
说完,那人又上手摸了两把脸,原想看看皮肉糙不糙,若是细皮嫩肉的也可以买个好价钱,但一摸却现烫手得很,“烧了?不会烧死吧,方才捆他的时候就见他没动静,现下看来,都不用捆他,浪费我绳子。”
其他三人也拿不定主意,就在这时,谢庭欢嘴角抽动了几下,又猛地咳嗽了几声,竟然吐了一口鲜血。
四人连忙后退,骂道:“什么病秧子,真是晦气!”
“老大,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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