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着一个的喷嚏,直打的徐令头脑发昏。
他穿好衣服打开门,才发觉外面地面湿了,秋雨乍起,吹落一院子的竹叶。
现在还在下着蒙蒙细雨。
徐令没有伞,也不想冒着雨出门卖东西,吃力不讨好,万一把他冻的病重,吃药费钱还是小事,他也不太信任这里的医术。
决定今天不出去了,徐令便烧一壶热水从空间里掏出打包回来的驴肉烧饼,就着热水下肚,发了好些汗,他连忙又闩上门,跑回被窝里裹着。
忙里偷闲,这些时日徐令一直跑来跑去,有时候连续两天都没放睡个整觉,如今突然闲了下来,反而觉得有些难受,这一天得耽误赚多少的钱啊!
不过换个思路想,也不能这样算,伤了身子才是真的划不来。
就算是社畜,还会有个单休呢。
徐令安慰着自己,迷迷糊糊地竟然又睡了过去。
他还想着那个梦,竟然又回到了梦里。
一点喜意都没有的夜里,顾迢躺在那张靠窗的破床上,下面垫的是干草,她背对着徐令,蜿蜒的身体曲线就那样展露在他面前。
下凹的是腰身,上凸的是……她纤细的两条腿紧紧地蜷缩着,她身子还在不停地抖动,像是在哭泣。
徐令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画面,月光也识相地从窗户照进来,刚好打在她身上。
他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亵渎情欲,只有着欣赏和怜惜。
她一直在哭,哭也不敢哭的大声,生怕招来了饿狼。
徐令坐在床边,一只手撑着身子,凑过去另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声音很轻,像是带着歉意道:“你别哭了。”
顾迢惊吓地回头,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胸口也在上下起伏,她红唇微张,尚未说话,一连串的泪珠子像断了线似的顺着她冰凉的脸颊滚落。
直到洇湿她身上的襦袄。
徐令喉结微动,他伸出手,轻柔地顺着她泪珠往下滑,直到修长如细竹的两只手指夹住她领口的盘口。
顾迢怕他,不敢与他接触,又不敢太过分地挣扎,只能仰着头,尽量躲避他,她怯怯地望着他,眼中的泪就没断过。
她嘴唇都咬的发白了。
徐令手指停留在盘扣那里,另一根手指试探地触碰她的脖颈。
怎么会有这么细腻的皮肤呢,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她好软,好香啊……像是能被人一手捏进怀里仔细摸索,任人摆布宰割。
徐令已经意识到这是梦了。
现实中的顾迢没有这么乖,她怕自己,也不敢轻易靠近,他甚至没怎么直勾勾地打量她的模样,就记得她那双冷冰冰的杏子眼,还有里面化不开的忧伤。
知道是梦,也有点不想醒来,徐令内心深处有点想知道,继续做下去,他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鱼水之欢吗?可他从来没做过这些,也不知道该怎么弄。
身体里的经验,根本不是他的经验,看一百遍的小电影,实践起来也总是生疏。
梦里顾迢没有抗拒他的手指,他便变凑为跪,颤抖着手指,一边解她的扣子,一边颤着声音安抚她。
“我不打你,你别怕我。”
假的顾迢不哭了,徐令亲她侧脸的时候,她顺从地偏过半边脸,露出天鹅绒一般细腻白皙的肌肤和颈线,难耐地闭上眼睛,颤抖的睫毛像是欲飞的蝴蝶一般翩跹。
她鼻梁直挺,还有一点轻微凹陷的弧度,皮肤上细微的绒毛在徐令面前都清晰可见。
原来她鼻侧有一颗小痣,右眼内侧眼角也有一颗。
徐令瞧的再仔细不过,慢慢地,竟把她抱在怀里,像是欣赏玉捏的瓷器一般仔细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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