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和藻都是无根的飘零之物,是说身世如浮萍。”
我摇头道:“才不是,这是诗经召南,你诗书比我通,可别说你不知。”
他笑道:“自诗中来便好,不然朕每次听到这几个名字,都会心疼。”
我的手揽在他的腰间,抬起脸看着他:“身世如浮萍,也是不假,陛下自是可以心疼。
故而,陛下可要对我、对我们殿里人都好一些。”
“那是自然。”
他宠溺地看着我。
“那陛下快让她们都起来吧。
你一来,大家就跪一地,都不敢喘气。”
他仿佛这时候才注意到后面跪着的众人:“都起来吧。”
“你见了朕,不下跪也就罢了,朕亦不舍得,如今听你的意思是,让你的宫人都免了稽之礼?”
他轻轻地用手指刮了刮我的鼻尖。
“陛下方才不是刚说要对我们都好一些吗?”
我娇嗔地对他说。
“若是朕不答应,你岂不是不让朕来这殿里了?”
“陛下是答应了?”
我喜上眉梢,冲着他招招手,“陛下脸上有东西。”
他疑惑地低下头,靠近了我。
我将一个吻送到了他的脸颊上。
他的眼角眉梢都是惊喜的笑意:“那,对你宫人好了,朕现在便要对你好。”
他的吻落在了我扬起的脸上,然后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转到了屏风后边。
女使们低着头,嘴角含笑,退了出去。
翌日晨起,已经日上三竿。
采蘋与江离见我醒了,为我拿来了衣服和毛巾。
“陛下呢?”
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陛下刚入平旦时分便走了,没有惊动婕妤。”
江离笑嘻嘻地说,“婕妤,陛下待你真是极好。”
我的脸上泛起了红晕:“为何这么说?”
“陛下生怕惊动了婕妤安睡,李内侍欲带人进寝殿为陛下更衣,也被陛下退出去了。
一直去的偏殿才更的衣。”
她眼里满是艳羡与兴奋,“奴婢们都担心陛下会受了风。”
“陛下又不是掌上之冰,风吹吹就化了。
哪那么容易受风?”
我笑着言道。
采蘋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到了我的手里,这水恍惚间将我带到了一拧水龙头便有温水哗哗直下的年代,这已经是脑海中蒙了尘的记忆了。
刚喝了一口,便听到了一个惊慌的声音。
“婕妤……”
只见采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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