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骨敏锐地从白昼透露出来的精神波动中感知到她现在的心情不好。
它还没蠢到往枪口上撞。
不等白昼话,它便主动地从裤腿里爬了下来,一溜烟钻进了床头抽屉里,把自己关在了里面。
当他们再次回到病房的时候,墙上钟表的时间还没有到十点四十。
北哲也收到了同样的结算播报,他吐槽道:“既然要扣完还不如不说,我还以为我财了,下一秒又是穷光蛋。”
他掰着指头数着自己这次的收益,掐指一算后欲哭无泪:“得,白干一场。”
白昼这次的收益不少,她大方地一挥手道:“明天你们的房费我出,姐有钱。”
刚才还垂头丧气的北哲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鞠躬哈腰地把白昼送到了她自己的床上。
狗腿地说:“好的白昼姐,遵命白昼姐,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一条狗。”
白昼被逗乐了,伸手挠了挠他毛茸茸的脑袋,便让他自己忙去了。
她懒洋洋地躺回自己新买的硬板床上,肆意地翻身,耳边终于没有吵人清净的吱拉吱拉声。
正心满意足准备闭眼休息的时候,隔壁床上突然出猛地咣当声。
——是北哲正在把昏迷的南鸢扛到床上。
白昼翻了个身,强迫自己屏蔽隔壁的噪音。
可是钢丝床咯吱咯吱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亮了,她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那边的一举一动。
——北哲捞了枕头过来垫在她的头下。
——他把南鸢的腿搬上了床铺。
——从她身下捞了被子出来盖在她身上……
北哲终于安顿好了南鸢,自己摸索着爬上了新床。
白昼因为这片刻的安静终于让自己的大脑放松沉入睡眠。
哐啷当——
黑暗中白昼猛地睁开眼睛。
她忍无可忍从床上坐了起来,和隔壁床翻身翻到一半的北哲两两相望。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躺了回去:“明天给你们都换个床,否则我别想睡了。”
“哇!
白昼姐大气!”
北哲兴奋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弹簧床随着他的动作咯吱吱咯吱吱得乱响。
白昼烦不胜烦,堵着耳朵缩进了被子里,吵闹的声音总算好了一些。
北哲很快便睡过去了,整个病房里无人翻身也没有人打鼾,一片寂静。
可是白昼却睡不着了。
无数杂念涌进了她的脑海。
她平躺在床上,睁着眼透过黑暗盯着头顶斑驳的天花板出神。
这一次的播报里又出现了全新名词,但是看北哲的样子,好像并没有这一项。
【信仰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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