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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能不能告诉我一声?我是你的监护人”
。
我把从老和尚那儿抢来的炸鸡扔给她:“吃吧,吃完了送你下山”
。
“你呢?”
。
“我暂时不能走,告诉你姐姐,如果水家的传闻是真的,僧袍上的东西说不定能治你的病,我想把它弄清楚”
。
冒充一次水家人不容易,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
她睁着大眼睛:“我不”
。
“我现在心里很烦,要考虑的事情很多,实在没有精力照顾你……等你病好了,让胖子带你去看山、去看海、去沙漠里骑骆驼……去满山遍野的摘果子,随便去那儿都行……”
。
“我就不”
。
“……小妹”
。
我倒在床上,脸埋进毯子里:“我求你了,饶了我吧”
。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耳朵里什么也听不到,隔了很久,忽然响起“咯嚓咯嚓”
啃青果的声音,好象边上坐着一只贪吃的松鼠。
“我知道你心情为什么不好了?你在吃醋”
小妹又跟自己说:“他就是在吃醋”
。
我已经不想理她了。
其实我知道小妹并不是贪玩,肯定是立功心切,又跑去打听消息,但这种行为实在不明智,多少人在盯着冯渔,和他走的太近不会有好果子吃。
他也不会上一个小丫头的当,是将计就计,想从小妹嘴里套出最后一块僧袍的下落。
水鉴家的僧袍!
为了博取她的信任,冯渔不惜自揭伤痕。
他是二姐水纹静家的后人,因为是招夫生子,一向被族人看不起,与三弟之间更是水火不容,后来又违反了族规,擅自随了夫姓,这一下彻底成了单门独户。
沈开方甚至不允许他们回同益城。
“水纹静的儿子是个大败家子,一个人把全家祸祸的净光,气死了老妈以后,变卖家产,从此一代不如一代,而且吃喝嫖赌,都没得好死,不是病死的,就是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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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百年来,冯家人口凋零,几代单传,如今他老光棍一条,又在金猴寺里混日子,冯家血脉怕是要断在他手里。
“他不象是个看破红尘的人,为什么要来金猴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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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水真理为了收购农场去了同益古镇,通过袁军认识了胡大志,冯渔和她有过一面之缘,忽然在真元大殿见到她,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来找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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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沈自舟,水真理是沈自舟的助手,就一块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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