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
“……放血”
。
齐腾放自己的血,用一种叫“连尺”
的工具。
根据龙珊的形容,连尺就是齐欢整天拿在手里的那根小钢棍,也叫“对眼”
。
“他说瘟毒跟着血走,不受药石所控,只能先吸再排,如果没放干净,自身也会有危险”
。
每次吸完毒血,齐腾都会瘫软在地,在放血的时候,还不停的安慰龙珊,让她不要担心。
这种高超的医术和舍身相救的胆魄,怎能不为之倾倒?。
“太阴之血对他不起作用吗?”
。
“喝宝露,几瓶几瓶的喝,可他还是越来越瘦”
。
龙珊哭了,不敢当着干妈的面,就躲在被窝里哭,在她二十几年的生命中,从未体验过如此心痛的感觉。
有首歌叫:眼泪是爱情的种子,在她心里发了芽,疯狂成长。
于是,她开始想方设法的和齐腾私会,见缝插针,对身边的人恩威并重,只求一次得偿所愿。
“你后悔吗?”
。
龙珊沉默良久:“我是个女人,我想和我爱的人在一起,结果得到了,又好象没得到,当时我就打定了主意,出来不一定后悔,不出来铁定后悔,那干吗不试一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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