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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你不一样,不需要特殊的身份,来这儿是为了协助胡大志发展乌头会,顺便看着他点,省得这老瘸子三心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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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六顺嘴问她:“好象你来的比较早,八九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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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水真理忽的站起身,抱着胳膊,激动的走来走去:“从我记事起,所有人都说我是幸运儿,是整个家族复兴的希望,好象我欠了他们似的,每天有学不完的东西,九爹还请了老师,专门教我这边的方言……”
。
她记得那是个夏天,刚过完十二岁的生日,便告别父母,坐车来到同益古镇,经过七个月的面部整形,最后去了外地的一家医疗中心。
“大夫给我打了针,感觉睡了好久,醒来后,发现脑袋上缠着纱布,床头挂的已经不是自己的名字”
。
名字并不陌生,尽管不了解这个女孩的脾气秉性,但对她的家庭成员、过往经历耳熟能详,倒背如流。
水真理十几岁时确实受过伤,险些瘫痪在床,也许那并非一场意外,是经过周密安排的调包计。
真的水真理呢?。
俩人的容貌应该相似,可我眼前老有个影子,好象在孔立维家见过的那张照片,才是水真理本理。
“九爹这招真高,大变活人,还好没有穿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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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事的方法你比我清楚,滴水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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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理站住:“那个女孩失忆了,一切从我开始”
。
不需要演技,万事皆可摇头,如果应付不了,随时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晕倒在地。
而她对新身份的认知,全是从别人嘴里听来的,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堆堆的礼物和一张张宠爱的笑脸。
最难得的是,自由。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人可以这样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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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也挺关心你的,特别是何伟,把蛇胆莲都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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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脸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
水真理双手叉着腰,象训自己的儿子:“我不管,谁弄丢的谁负责,九爹那儿你们替我想办法,反正我不跟他走,做人做的好好的,干吗回去当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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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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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真理被怼的无言以对,终于压不住心头的怒火,连声冷笑:“没错,我不是人,我和何伟一样,都是九爹手里的一枚棋子,一举一动都得听从指挥,永远摆脱不了他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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