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脖子却向前伸着,象个晾衣服的竹杆,挂着水壶、零食包、遮阳伞,耳朵上还别着一朵小红花。
要是女儿醒来看不到,八成会哭吧?。
我被深深的触动了,放慢脚步,趁着没人注意,忍痛撕掉了镇风贴,揉成一团,塞在裤兜里。
风吹着伤口,凉嗖嗖的,我能骗所有人,但不想让一个孩子失望。
“你在干什么?”
。
胡小铃猛的回头,象只有所警觉的猎犬。
“……晕”
。
我假装可怜,晃来晃去:“还是得有人扶着”
。
她没吭声,架起我胳膊一步步往下挪,吴三小走走停停,嫌我们的速度太慢,喊了声:“我先下去了,车上等你们”
。
王知道眼巴巴的望着他:“那我……我……”
。
胡小铃大眼睛一瞪:“滚”
。
他一跑一溜烟,从我这个角度来看,真象是顺着台阶滚下去的。
“不会摔了吧?”
。
我还挺担心。
“怎么,心疼他?”
。
心疼的不是人,是那俩瓶子。
那一对白瓷观音瓶无论是釉色,还是造型都属于上品,那怕是高仿的,也值五位数。
“都摔碎了才好呢”
。
“别,别,咱们对事不对人”
。
我劝她:“这老瞎子已经算不错了,能把一个秘密守住八年的人比熊猫还少,你再找一个让我瞧瞧?”
。
“这倒是……”
。
胡小铃哼了声:“不象有些人,耳朵连着嘴巴,一边进一边出”
。
听着象是说我呢,但不明白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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