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觉得她眼熟嘛”
。
他看见电脑,想起来了:“水真理,沈大公子的贴身大丫鬟,你说巧不巧?”
。
大眼睛、高鼻梁、头发飘逸,再加上紧身皮装,越听越象黑寡妇。
“别聊了”
。
();() 陶木春在门口催我们快走:“不能在一个地方呆太久,老孔,有机会吧,上我们那儿玩去”
。
车上的行李都在,已经加满了油,胖子这个朋友还真够意思。
我们挥手作别,继续向那神秘的古镇前进,道路两旁绿荫蔽日、鸟语花香,陶木春倚着靠背,抱着胳膊缩在座位里,她太疲倦了,连睡觉都皱着眉。
趁胖子和小妹不注意,苏欣晨拍拍我、指指她、又摇摇头,意思是这样下去不行,别说人了,骆驼也吃不消。
是呀,满身是铁又能打出多少钉?。
“咱们得想办法劝劝”
。
我也知道,可陶木春是个很有主意的姑娘,一时不知道从那儿入手。
但肯定有薄弱的地方,外表越坚硬的东西,里面越软和,象椰子和乌龟。
我决定找个机会,砸碎她的壳。
胖子和小妹好象吵架了,半天谁也没理谁,早上,她还追着胖子问他脖子里挂的是什么,又说又笑的闹了好一会儿。
希望这只是个小插曲吧,可感情的事不好说,就象撕开商品的包装纸,谁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瑕疵,是不是自己最想要的那一款。
就算是,又能维持多久的新鲜感呢?。
路边停着辆拉猪的大车,上面站着五六头幸运儿,剩下的,都堆在公路上,一动不动的盖着大篷布,血水从下面渗出来,整个路面恶臭难闻。
警察正在清理,以免影响交通。
我放慢车速,从血迹斑斑的路面上轧过,车老板蹲在地上欲哭无泪,不知道是出了车祸还是得罪了同行。
“不是人干的事”
。
两个妇女扛着农具走过去。
“是啊,太缺德了,一头也就算了,都给弄死,还弄得这么碎,这不是糟践东西吗?”
。
“啥呀?我是说畜生干的,你来的晚没瞧见,那大牙印,一口能咬走小半头……”
。
八成又是那只白狐,估计遭殃的还不止这辆拉猪车。
既然它在这儿,白衣卫也不会离的太远。
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妹第一个下去,“蹬蹬蹬”
的跑了,胖子在后面追,一个快两百斤的男人跟在小女孩身后卑躬屈膝的,太惨。
陶木春实在不愿动了,苏欣晨便留在车上陪她,让我捎点吃的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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