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陆先生一定想和女友单独相处。
钟雪不敢坐上那辆车去,当一个瓦数巨大的灯泡。
摇头,“下次吧,我今天约了男友。”
这是随便找的理由,钟雪不会蠢到像个没出社会的孩子,老老实实对费林林说,我不敢去给你们当灯泡。
费林林闻言微点头,跟钟雪告别。
上了车,见陆延身着黑衬衫坐在里面看文件,修长的男指搭在文件边缘,无名指牢牢套着一枚银戒,通身贵派厚重气质,蹙眉时又隐隐透了些上位者的倦怠感。
费林林盯着他无名指上第二节指骨,一时出神,没进去。
张师秦一手拉开车门,一手遮挡车门框上沿,也不催促。
倒是陆延淡淡抬眼望过来,漆黑如泼墨的眸子极为摄人,开口稳重平淡,毫无波澜的两字:“上来。”
费林林上了车,车内温度适宜,气氛安静。
陆延从文件中抽空抬眼,看向费林林的脸,盯着看了会儿。
那漆黑如深渊般的狭长眼底,就如同一张巨网。
费林林的心在那样的目光下皱紧,缩成一团。
刚要皱眉,就听见陆延开口问:“冷吗?”
语调轻慢。
那一张脸冷硬如刀刃,说的话偶尔残存温度。
费林林摇头。
她工作的时候很认真,消耗生命力和肝脏功能去卷,简称拿命卷。
不工作的时候却随心所欲、慵懒,不肯多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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