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她顶着别人妻子的身份回去,而将人掳走金屋藏娇的这个念头,子宴只闪过一次就被自己下意识否决掉。
这是他十二岁起就定下的姑娘,珍之重之,从未有过半分轻慢,他怎么能舍得将她当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养着。
更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抱她。
他要抢她回来,就必定堂堂正正,八抬大轿以妻子的名分拥她入怀中。
这般想着,子宴面色微暖,眼神竟能看出几分温柔缱绻。
谢晚凝已经被他的喜怒无常搅的心神不宁,率先移开目光。
秋风习习,腰间压裙裾的玉佩轻轻晃动,谢晚凝才跨步入内,大门便自身后缓缓合拢,她不可避免的有些紧张。
这是套两进的院子,子宴的亲兵在前院守着,只有鸣剑跟了进来在前头领路,他迈上几道台阶,走到一间厢房门口,将门推开,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后,也退了出去。
宽大的庭院内,只剩他们二人。
子宴道:“外头风大,进去里面聊。”
他走了几步,回头见她一动不动,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偏着头笑道,“瞎想什么呢,我身上还带着伤呢,就算想动你,现在也有心无力,知道吗?”
谢晚凝:“……”
算了,她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希望他能说话算话放她走。
厢房内早燃起了炭火,很是暖和,谢晚凝进来没多久,小脸蛋就被暖的红彤彤的。
两人隔着案桌相对而坐,子宴目光看向她身上的斗篷,指尖点了点,道,“先脱了,待会儿再出去穿上,这样不易染上风寒。”
谢晚凝没有理他,径直道:“你将我掳来这里,究竟有什么话要说的,快些说。”
天色已晚,她一直没有回府,是瞒不了多久的。
可子宴却很坚持,他指尖敲了敲桌案,道,“我不想过几日听到你感染风寒的消息。”
风寒可大可小。
在子宴眼里,对面这个姑娘脆弱到风一吹就要倒,无一不需要精细照看。
若是可以,他甚至想将人搂进怀里,亲手包办。
谢晚凝不想同他浪费时间,也确实觉得有些热,便轻扯系带将斗篷解下。
心里的不耐却已经到了极点,自眉眼间流露了出来。
子宴恍若不觉,他坐姿很正,肩宽背直,一双眸色深沉的眼睛定定的看着她,里面是没人能读懂的晦暗。
谢晚凝自诩有了梦中的记忆,已经足够了解他,却也读不懂他这个眼神的含义。
只觉得被这么看着,心头不可避免的有了些许紧张。
紧张到不敢打破这诡异的沉默。
良久,子宴轻轻眨了下眼。
“晚晚,”
他嗓音沙哑,“我来给你个交代。”
谢晚凝不明就里,他方才就说要给她一个交代。
可他们之间已经两清,自退亲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有什么需要跟她交代的?
窗外秋风呼啸,风卷残叶,自成一派萧瑟之景,而屋内茶水已经煮沸,冒着‘咕噜咕噜’的声响,蒸腾的水汽四散开来,让人没由来的感到些许放松。
“当日你我婚期将至,你却无论如何都坚持要退亲时,我曾满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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