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尚衣的脸色更加难看,这小漳娘的漳绣手艺虽不入流,做些祭祀用的绣品倒是极好,因此甚得贵妃欢心,可在这尚衣局里压根没人看得上那玩意,更看不上她这个乡巴佬。
姜尚衣原本还等着挑刺,非得治治这小漳娘的惰性,没想到她直接不干了。
“陈宛七,你在耍我?”
“没有啊。”
陈宛七认真的反问道:“承认自己技不如人,这很难吗?我不行的,你行你上。”
姜尚衣怒斥道:“凡事都要我替你干了,还要你这废物干嘛!
?”
“哦,那这是总管该思考的问题,不是我这小喽啰该烦恼的呢?这是你的问题哦,姜尚衣你骂我也没用,我又不会瞬间变成京城一等的绣娘,何必为难人家呢?”
“陈宛七,你给我滚!”
“哦,好的。
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陈宛七起身就走,阴阳怪气的嘀咕着:“害呀,事情做不完就别做了嘛,说不定就不用做了呢?嘻嘻嘻!”
一旁的宫女们听着这话,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甘心,在座都是上等的绣娘,苏绣、蜀绣、湘绣、粤绣皆是拿得出手,可放在这尚衣局里头却是一团乱。
姜尚衣本就不是绣娘出生,主意一天一个样,这不行那不行,今天挑这个明天嫌那个,反复做些无用功,底下人的吃力不讨好,只能没完没了的绣了又拆,拆了又绣,进度又慢质量又差。
陈宛七一搭眼就看出了问题,难怪以前给娘娘改个衣服磨蹭半天都弄不好,领导不靠谱,还怪底下的人能力不行,成日搁这cpu。
反正她是要回翊坤宫的人,说到底也不归尚衣局管,更何况背后有靠山,如今还敢顶嘴,姜尚衣拿她也没有办法。
陈宛七自个走回去,一路绕过莺莺燕燕的小花园,嘴里哼着小曲。
她这般身份跟尚衣局的宫女睡不到一处,姜尚衣让她住得远远的,一推开门,屋子跟柴房差不多大小,打扫得倒是干净,小是小了点,但也比浣衣局的环境好多了,至少屋里头没有霉味,眼下却飘入了一股……煤味。
继尧跟个煤气罐子似的都快炸了,陈宛七立马合上门防止煤气泄漏。
“你怎又来了?”
继尧板着脸坐在床上,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腰都直不起来。
“我不能来?”
“这都没你的地儿,坐着不难受吗?”
“难受,我难受死了。”
继尧“扑通”
一声倒在床上,脚都没地方放,死皮赖脸的不走。
陈宛七瞥见小桌上的一碗打卤面,这会儿还冒着热气,自顾吃了起来。
“阿七啊,我都病入膏肓了,你夫君我要死了,你就只想着吃?”
“唔唔,那我可以改嫁了。”
他无声的坐起来,死死盯着她的背影,她的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不用看都知道他是何嘴脸。
陈宛七仍是背对着他,淡定的问道:“我问你,你真把那死太监揍了?”
这事她没提过,彼此都心照不宣,今日把姜尚衣气得半死,有一半原因也是那姓孟的失了势,忍不住有些好奇。
他沉声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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