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嫌弃你的出身,给你国公府嫡子的身份,让你和你大哥一样读书习武,但我却只认你哥哥一个儿子。”
她和夏元洲一样出身草莽,讲起话来犹不客气:“若非老爷让你认祖归宗,别说娶个如此尊贵的妻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容许你踏入京城。”
夏鹤面不改色,应道:“我能有如此机遇,的确多亏了您和大哥慷慨相让。
不过夫人此言差矣。”
“什么?”
“公主地位尊贵,府上是高攀,该说尚才严谨。
否则这话传到天家耳里,是要问罪的。”
杨少婉脸色大不好看。
起初,这尚主的差事是落在她的独子夏鸢身上的。
尚主尚主,尚,不过是将“入赘”
化作一个字,听起来顺耳些。
但夫为妻纲,杨少婉不忍心她世上无双的儿子在一个女人面前卑躬屈节,像个面一样窝囊,所以想了个办法,说服夏元洲选定夏鹤去当那个不讨好的驸马。
反正夏鹤随他亲娘,生了一张勾魂夺魄的脸。
娇生惯养的金枝玉叶没经过什么男人,令其倾倒轻而易举。
待夏鹤走后,杨少婉身侧的女管家慎娘说道:“夫人,万一到时候这二公子真把公主给迷住,唆使公主替他出气,反过来恩将仇报该如何是好?”
杨少婉却不怕夏鹤有这个本事,“长春宫那位尊贵的主儿心高气傲,和丹华郡主不一样,怎么可能受得了自己嫁了一个杂种。
所以,也不怕这个小杂种敢说。
他若敢对公主说半个字,咱们家倒霉之前,他必先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侧的中年是夏元洲的亲随吕兴,这次就是他护送夏鹤回京,一路打点监视。
他道:“二公子今日进宫并未见到公主。
听说,那位对这桩婚事还颇有怨言,二公子想赢得她的芳心,未必有那么容易。
还是夫人说得在理,姑且不用担心。”
慎娘不以为然。
吕兴是男人,自然不懂夏鹤的容貌对女子而言是多么大的诱惑。
到洞房花烛夜,两人见了面,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切水到渠成。
另一边,夏鹤独自进了屋,房中没有一人侍候。
他习以为常,径直步入卧房,对着镜子自己动手更衣,换上了一件墨色的袍子。
夏鹤系着扣子,瞥见铜镜里自己,又何尝不清楚夏氏一族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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