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无忧回到自己的寝宫,斗霜还未归来。
她心里藏着事,怎么都静不下来。
她擦拭着一把青霜剑,神游天外地想到:自己未来的丈夫竟是个将军。
真希望他不只是长得好看,还是个武功盖世的英雄。
在她面前的墙上,悬挂着无数令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宝剑。
照水无声地走进来,躬了躬身,“殿下,赐婚的圣旨已经到了定国公府了。”
“知道了。”
照水屏了屏息,举起手中的画轴,更加谨慎地说道:“夏将军的画像也拿回来了,奴婢是否现在就打开?”
虽说圣旨已下,但在祁无忧面前,她还不敢用“驸马”
称呼夏鹤。
祁无忧动作一顿,缓缓把剑架好。
她背对着照水站了片刻,意兴阑珊地转过身,来到外间,说:“算了,打开吧。”
纵然祁无忧再自命不凡,也只是一个及笄没多久的少女。
面临人生大事,她也免不了和许多闺阁女子一样,想私下里将婚约对象看了又看,再三确认他是个如意郎君。
宫女们在天光大开的西堂间点了香炉,将开间檐下悬挂的竹帘放了下来,搭好画架,一齐默契地把那幅长达七尺的画作置于高高的画架上固定住。
祁无忧拖着逶迤的长裙和披帛步入殿中,画轴才如水幕般飞落而下。
宫女们仰头望着,眼里都冒出了惊艳的颜色。
她们都期待地转回头,盼着公主殿下的反应。
但祁无忧已经看过一次,连人都见过了,此刻只是面无表情地站着,恹恹地看了一眼。
“怎么看都俗不可耐。”
画依然是美的,工笔点染,妙手丹青。
摹绘的青年昳丽不群,却始终没有刚才匆匆一瞥的惊心动魄。
祁无忧上下打量着,说:“王怀恃才傲物,探花宴上与我说半个字都不情不愿,唯恐旁人议论他谄媚,我还以为他多有风骨。”
“没想到画技如此平庸,不知道他恃的哪门子才。”
几个宫女原在面面相觑,听到她原来是这个意思,都一齐忍俊不禁。
“奴婢没见过夏将军,单单觉得他这周身的气度,就是画里也掩盖不住。”
濯雪笑道:“既然殿下这么说,那就是画里这般神仙都不及真人万一了。”
祁无忧不作点评。
濯雪说:“奴婢这些日子在民间走访,总能听到老百姓对夏将军的赞誉之词。”
“怎么,他才来京半月,名气就已经这么响?”
“夏氏威名远扬,还有其兄珠玉在前,百姓本就爱屋及乌,对夏将军高看几眼。
而夏将军又生得龙姿凤表,名气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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