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迟迟不提,她又没有那么笃定了。
祁无忧望向窗外,好像在越过重重宫阙,探视素未谋面的驸马,“那个夏鹤,你见过了么?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也未曾见过。”
祁无忧听到平平淡淡的回应,转回头看向晏青。
远在边关的准驸马已经奉召进京,宫里今日便会宣赐婚的圣旨。
这个月才是他十九年来第一次踏入大周的都城,只是他一来,便把她对晏青的相思绮梦也踏碎了。
今日赐婚的旨意一下,一切都成定局。
她唯有在最后激晏青一激,期待他能最后期限说出对她的爱。
但她只能等,连用殷切的眼神催促也不能。
她是大周唯一的公主,将来还得继承皇位。
即使是她先动的心,作为未来的九五之尊,也无论何时都不能对任何一个男人低头,乞求他的爱。
祁无忧耐着性子,下巴却抬了抬,“算了,我也不想见。
夏家把他扔在边关十九年,一天都没让回来过,想必就是不能见人,嫌他到京里来丢脸。”
她顿了顿,有心说:“如果他长得歪瓜裂枣,和夏元洲一样是个豹脸,我看了也不能悔婚。”
“嗯,还是不要见了。”
晏青说完,祁无忧一阵小鹿乱撞。
还不待揣摩他是什么意思,却又听他说道:“宫里命人给夏鹤画了幅画像,我给你带来了。”
他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只卷轴,轻轻放在两人之间的檀木小几上。
“这夏家二郎相貌不凡,并非歪瓜裂枣。
未必配得上你,但应当也不至于令你看了生厌。”
晏青抬目,清癯淡漠的眉眼并无多余的感情。
如玉清冷的男子一身绯色文士袍服,赏心悦目,世上再没哪个男人如他一样出俗。
他看过夏鹤的画像,虽称其“不凡”
,但像他这样的男子珠玉在前,倒不必把其他同性放在眼中。
祁无忧愕然不已。
时至今日,晏青还能如此坦然地带来另一个男人的画像给她看,仿佛她移情别恋也别无所谓。
温婉端庄再也装不下去,祁无忧霍然起身,拿起那画轴,看也不看便掼到地上。
“看了又如何!
横直我是要嫁这个人了。”
她背过身去,忍住没哭。
画轴落在地上,微微散开,露出丹青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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