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福嘿的一笑说道:“先把这个美女的鞋袜脱了。”
陈蓓儿想:把我的鞋脱了?什么意思?难道用鞋子抽我吗?
光头说了一句:“脱鞋子跟袜子,难道用鞋子打她吗。”
陈蓓儿想:纹身男的想法跟我的想法一样。
洪福笑着说道:“当然不是,我们正好有牙刷,用牙刷挠这个美女的脚心,挠了之后,肯定能说出来。”
陈蓓儿背脊凉,她想:挠脚心,天哪,那不要笑死人了,怎么办?如果挠我的脚心肯定受不了,我可是最怕痒了。
这让陈蓓儿想到被无数羽毛侵袭的挠在脚心上可想而知有多么骇人恐怖,他看过一篇文章:恐怖的笑刑。
笑刑是十七世纪欧洲三十年明的一种酷刑,即将犯人或战俘的手脚捆住,在脚心上涂满蜂蜜,然后牵来一只山羊,让它舔脚心的涂料。
山羊舌头具有倒刺,就使得受刑者奇痒难忍而开始狂笑导致无法克制,如果继续大笑不止可以引致心脏骤停和窒息。
最终至因狂笑致缺氧窒息而死亡。
如果采用这个方式,既不用流血,也不会在身体上有什么痕迹,就可以乖乖的任由摆布。
因为如果用暴力的话,受害者不但不招供,还会身体上留有伤痕,用挠脚心就物极必反的效果。
陈蓓儿背脊凉,她想:这样下去我要被害死的。
光头兴高采烈的说道:“不愧是大哥啊,想法就是好。”
光头佬笑出声音很恐怖,把陈蓓儿弄的毛骨悚然,他说道:“如果我们打他的话,这美女不但不说出来,而且她的身上会留有伤痕,相反的,如果挠脚心的话,她肯定忍受不了痒,又不会在身上留有任何痕迹。
这样就可以一举两得了。
呵呵呵呵呵。”
光头开心的说道:“哎呀大哥!
真是有想法啊,那就我来把这美女的鞋袜都脱了啊。”
光头甫一说完,笑着就走过来陈蓓儿这里。
陈蓓儿身子急着扭来扭去,她急着说道:“你要干嘛?”
陈蓓崩溃了,绝望了,想要嚎啕大叫,却又无能为力。
生怕他们会害死自己。
她又急又怒,疯似的挣扎,然而却无济于事。
只见
光头双手很用把她的两双鞋子扔到旁边,还有她穿的白色袜子也用力的脱下来也扔到旁边。
然后光头把她连人带椅子放在中间对着他们,看他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使陈蓓儿的心脏怦怦乱跳。
陈蓓儿想:怎么办,我要被他们挠脚心了,告诉他们一切,还是坐以待毙直接挠我脚心把我折磨到笑死。
想到这陈蓓儿又转念一想,她想:挠脚心没什么好害怕,我来试试能不能扛得住,我一定要坚持住,他们就对我没办法了,我想他们还会用别的方法逼我招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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