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又夹了一块,放到阿芙碗里,更说:“夫人尝尝这块,这炙肉还是肥瘦相间的好吃,太肥或者太瘦都影响口感。”
阿芙一时没动,只笑笑指了指自己的唇齿,表示嘴里的还没吃完。
曹丕幽幽地又道:“夫人该不会不敢吃吧,莫不是在这炙肉里下药了?让我猜猜,夫人会下什么药,是穿肠烂肚的毒药,还是让人昏睡的迷药?”
“夫人敢杀我吗?”
曹丕突然凤目圆瞪,怒视着面前的阿芙。
阿芙被他周身忽而萦绕的阴鸷之气吓得一惊,心脏砰砰直跳。
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承认自己真的下了药,万一曹丕只是虚张声势想诈她呢?
阿芙犹疑着,看着面前碗里的炙肉,心想,不过是蒙汗药,她和曹丕一起睡过去就是。
于是,阿芙转瞬便将那炙肉硬塞入口中,连着先前的一起咀嚼,支吾地说道:“公子未免也太谨慎了。
这新婚之夜,我弄了一桌宴飨,哪里敢在里面下毒。
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怕难辞其咎,会被曹司空剥皮抽筋。”
曹丕见阿芙吃得丝毫不含糊,这才将碗里剩下的几块,也都慢慢吃下。
曹丕没再搭理阿芙,自顾自地饮酒、用菜好一会,而后方才转眸又看阿芙,说着:“今夜,我会在这外室睡下……”
他话还没说完,只见阿芙以一种奇怪的神色紧盯着自己,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怎么还不……怎么还不……”
“你说什么?”
曹丕疑惑地反问。
阿芙也是后知后觉地惊讶一声,“你说什么?你不在这内室睡,与我同床共枕?为何不早说!”
曹丕被她吼得顿了顿,半晌才一字一句地认真回答:“我早说过,我如何对待你,你受着就好,轮不到你来对我指手画脚。”
“你既不想让我碰你,难道以为我会喜欢碰你?”
曹丕讥讽一笑。
阿芙则是一脸痛苦又懊恼地回望他,早知道,自己便不费这么大力气,给他下药了。
阿芙突然觉得头晕晕的,大概是药效快要作。
阿芙抬手,一把抓住面前曹丕的衣襟,汲汲地说着:“曹子桓,你相信我,我本不想……”
只是她话没说完,人已意识不太清楚。
曹丕奇怪地看着倒在自己怀中的阿芙,先是嫌弃地想要推开,而后莫名觉得身体热,一点都推不开。
阿芙就像是炎炎夏日里的冷冰,让灼热无比的曹丕想要靠近。
曹丕这才意识到不对。
阿芙怕是不仅下了药,还在这饭菜里下了不得了的猛药。
如果放纵自己,曹丕只怕事情会一不可收拾。
他推开阿芙,撑着桌子,要站起来。
没记错的话,即便是新房,内室的沃盥盆里也应当备了水,供他们净手或者洁面。
曹丕踉踉跄跄地走入内室。
途中,他觉得越来越热,不由自主地松了衣襟。
直到靠近沃盥盆,曹丕挣扎着一头栽了进去。
他必须让自己清醒。
水的冰凉之感传来,透过因为过热而喷张的毛孔,直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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