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瑗被父亲暴力放筷子的声音吓了一跳说:
“那个……就是字面意思呗!
伯父,怎么了?”
父亲还没有爆,张玲缓过神来,抬手狠狠拍了一下阎瑗的肩膀,吓得其手中碗差点丢出手。
“阎瑗,你最近是不是嫌自己近日惹得祸不够多?所以打算继续在悬崖边上跳你的玩命芭蕾!”
父亲看到张玲的正常反应,没有继续纠结阎瑗的话语。
毕竟,大家都知道阎瑗就是一个本质不坏,且有着一颗唯恐天下不乱的心。
“伯父!”
阎瑗强烈感受到来自张玲的危险求救道。
父亲大喝一声:“等一下!”
阎瑗以为自己有救了。
连忙起身躲在父亲身后正得意着。
但父亲接下来的行为让她费解了。
父亲此时神色紧张端起碗,取了一根油条,将椅子向后推了一米多,然后笑呵呵的示意她们说:
“你们可以继续了。
不过,记得打完之后该赔的赔钱,该换新的必须换新的。”
“啊!”
阎瑗有些绝望了。
她们俩的身手都是父亲教的。
当年学习拳脚的时候就知道张玲比阎瑗天赋高。
张玲平时从来都不出手,只要认真起来的话,就算两三个阎瑗凑在一起都不是对手。
这要真动起手来绝对的单方面碾压。
说到这里,张玲与阎瑗都是有身手的人,可是在之前张玲相亲结束与阎瑗喝茶时,遭遇王海讹人那次,她们为何都吓得逃了?
原因很简单。
那便是无论打赢与打输,打架成本都很高。
她们二人可不是真的怕王海,而是怕自己无畏的搭上时间与金钱。
她们二人可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此事若被无良媒体恶意制造话题,弄不好又要搭上她们赖以生存的工作,顺带再折损了名誉就更不值当。
看着张玲当面疏松筋骨关节,出嘎嘣的响声,阎瑗的心就已经颤抖了起来,身体开始不自觉向后退着。
“那个……张玲,咱们都是新时代的文明人,有话好好说,没必要动手动脚嘛。”
张玲没有说话,可能因为近期负面情绪太多,需要一个契机来释放出来。
也许今日就是她的最佳契机。
阎瑗看着她犹如恶魔一般步步逼近,看这形势就像是逃脱不了的劫难。
逃不了,又不敌,也要硬着头皮上啊,总不能一味的只知道挨打吧。
阎瑗已经被逼到墙根儿,无奈的只能摆好了决斗架势。
“嗯,不错不错!
阎瑗,你这挨打的架势挺好。”
父亲说完咬了一口油条咀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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