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四个男人都惊叹道。
这怎么可能?一朵花还能剩下啦?
“看起来周总眼光挺挑的。
你的年龄也不小了吧?”
“岁了。”
“哎?,海涛,你今年也了吧。”
“嘿嘿,这么巧吗?我也没结婚呢。”
“那好了,今天晚上你们两个好好喝一杯吧。”
兴邦的一语双关,把两个大青年弄得一脸羞涩。
“工作起来大刀阔斧,谈起恋爱来缩手缩脚。
我现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有这些小毛病。
其实谈恋爱也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生工作,要像做学问如切如搓,如琢如磨那样谈好恋爱。
不聊了,酒菜那么好,开动,倒酒。”
余明打开了一瓶龙山大曲。
酒香四溢,几个人喝了都说好。
李斯又品了品。
“唉呀,没想到在这个地方能喝到和五粮液相媲美的酒。
余县长这个龙山大曲多少钱一瓶?”
“o块。
批价更便宜。”
“呀,这么便宜,五粮液总是比这贵三倍呢。”
“我们县里出的酒,品牌不行,和人家五粮液没法比,卖不上价。”
“董事长这个酒,其实可以作为我们集团的招待用酒。”
“那好,搞一批。
也算对家乡的一点小贡献。”
余明赶紧站起来表示感谢。
“老大,我代表……”
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兴邦打断了。
“停停停,余明啊,都是弟兄们,别搞这一套了,外气!
你的酒杯满了么?咱俩干一个。”
“干!”
“大家一起吧!”
众人端起酒杯干了。
酒对口,菜对味,人对心。
这顿饭可吃好了。
几个人连吃在谈,一直吃到晚上十点钟才散场。
四个大男人在旷野的开区里往宿舍走。
鹅毛的大雪飘的眼睛都睁不开,旁边的泇水哗啦啦的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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