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她死了,我就会放过季府了?”
“她做梦——”
紫丹战战兢兢的跪在下,只觉得大长公主这会儿犹如疯魔。
外头有人要进来禀报事宜,大长公主好似没有听见。
紫丹跪地转向,在公主张狂的笑声下一步步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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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大雪,雪飘千里,汴河结冰。
船不能行,粮不能进。
原坊区一条街上,突然传来锣鼓声。
锣鼓声沿街敲打,一声接一声,跨过整个街道,向着南门而行,几个粗壮的仆妇拉着冒热气的板车。
“施粥咯——”
推开的窗户里探出头,便听到三个字。
不过半炷香的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半个汴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有人在南门施粥送草。
南门,也是住着穷人最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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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之中。
年轻的帝王在城墙上看着一人黑马入城,一旁有人替他披上氅衣,“官家,指挥使按照约定回了。”
“好戏该开场了。
走吧,是时候去见见我那位被姑母蒙骗这许久的表弟了。”
武安侯带兵入宫。
拿着一卷所谓的先帝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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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我们不回侯府吗?”
素锦并不清楚生了什么,只觉得娘子从花庄回来后就怪怪的,现在更是不知为何在别院里烧粥分粥。
这事明明让底下人做就可以了,偏偏娘子要亲历亲为。
裴知蓝将一只楠木盒塞入素锦怀里,“素锦,我有事要你帮我呢。”
“啊?娘子怎么这么说,什么帮不帮的,您吩咐我就是了。”
“这盒子你拿着,今夜去花庄帮我拿个东西。”
素锦懵着被推上马车。
那侍卫看到裴知蓝手里的令牌,没多说什么,奉命离开。
“咳”
被抽离的灵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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