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卉脸颊上的软肉被挤起,她搂住被子,不知不觉陷入了柔软的美梦当中。
只是她怎么睡都睡不安稳,香甜可口的梦境急遽转变成危险重重的噩梦,梦里的她走到哪都有一双可怖的眼睛在盯着,要她汗毛直立,嘴唇微张呼吸急促,眼睫毛也跟着格外不安地扇动。
“罢了,好好休息……”
低磁的声音从遥远的现实传入梦境,久久不散的侵略性视线总算消失,容卉眉头松开,她无声砸吧嘴,重新把脸埋入了被褥中,这次她没有再做梦,陷入了亘古的宁静。
……
……
和纪云意相处的这一周对容卉而言简直就是如履薄冰,吃也吃得不安心、睡也睡得不舒坦,每天唯一的乐趣就是盯着不远处池塘里的鱼呆,就这还要被旁边钓鱼的纪云意骚扰,也不知道纪云意一个皇帝哪来的这么多时间。
容卉就在这样看起来普通却细心的照顾中度过了“快快乐乐”
的一周后,关于不少官员的惩罚才总算彻底公布出来。
纪云意下手向来雷厉风行,搜集完证据后便下了数十道罪名,将几个大轩主犯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完全不惧怕他们先前在朝堂之上的力量。
至于苗疆的那四名医官——作为罪臣——不仅全被砍了腿,还脖子连着手戴着镣铐,他们像青蛙一样耷拉着脑袋呆在肮脏的囚车里,头鸡窝一样又油又乱,这副邋遢狼狈的模样完全不见不久前高高在上、自负傲慢。
所有人只知道他们犯私自买卖军药的罪,却无人知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真相或许只有纪云意知道,而纪云意显然不想公之于众,或许是打算根据苗王那方的态度做决定。
一切尘埃落定后,容卉便迫不及待骑着纪云意赏她的骏马,风风火火的启程。
路上遇到了公宏茂,他状态比之前颓靡了许多,毕竟这事放在哪一方,面子都不太过得去,何况公宏茂身为爱面子的中年男人,影响更甚。
容卉和他击了个掌,爽朗安慰道:“过去的就过去吧!
别想那么多,来日方长,我们有缘再见!”
容卉逆光而来,就像天边来的神明。
公宏茂愣了片刻,才对容卉的背影挥手,扬声道:“有缘再见!”
容卉笑着想,马上就能见了,不过公宏茂不一定能认出她。
她远离汴京后便把脸上烦人的人皮面具取了下来,露出光滑如白瓷的脸,接触清新湿润的空气。
如今正是天气极好的时候,路上的野花野草也长了许多,泥地略微湿润却不泥泞,非常适合赶路。
只是容卉想不到的是自己赶着赶着,竟然会遇到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躺在路中间。
“吁——”
容卉拉住缰绳,为难纠结,她这是救还是不救呢?
男人似乎还保有几分意识,听到声响后微睁眼睛,咳出一口血,断断续续道:“若阁下愿意相助救在下一命,阁下便是在下的再生父母,在下愿送出所有财产,并愿意为您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那你是为什么……”
会受伤?
容卉话说到一半,那男人便坚持不住晕倒了过去。
容卉拢紧眉头翻身下马,蹲下身两指并合按在他脖颈处,简单判断出他已彻底昏迷,看来受伤很重。
一时半会是问不出话了。
容卉无声呼出气,在心里盘算着该不该做这个交易。
财产倒是其次,他口中“赴汤蹈火”
才是真正要她动心的条件。
容卉站在原地犹豫,须臾后还是决定救他。
前往苗疆的路上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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