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意收回视线,原路重回屋顶。
到了屋顶后,弯腰将容卉轻松横抱起,依旧是在房顶上往下跳。
容卉紧张得用手勾住纪云意脖颈,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男人凸起喉结处。
到了地面,纪云意喉结滚动着将容卉放下。
容卉站稳身子,就马不停歇收集证据。
这里翻翻,那里找找,除了床榻那处其他地方都找遍了,可是就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难道东西藏在床榻下吗?
容卉生怕自己看了里面的东西要长针眼,还犹豫着站在原地时,纪云意已经走到床榻前,将自己从床单下找出的两本书转身交到了容卉手中。
容卉接过书本,翻开查看,心中一块巨石开始落下,果然是药学书!
她屏住呼吸,一页一页认真查看,表情逐渐冷沉。
看完后,她“啪”
地将书合上,抿着嘴冷漠看向床榻上的一男一女,杀心渐起。
与其说这是两本医人治病的书,不如说这是处心积虑夺人性命的书,上面密密麻麻标记满了相克的药材。
彭咏思果殚思极虑已久,非冲动行事,而是势在必得。
纪云意又从床底翻找出几包的药包,容卉打开药包闻了闻,现每个药包内都放着不同相克的药材。
看来他打算如果一次毒不死,就多毒几遍。
容卉眉眼沉下,眸中的光亮逐渐散去,黑得仿若两团深不见底的漩涡。
她唇角勾起眼却不带笑,声音凉薄:“彭咏思会付出代价。”
——又是这样的表情。
纪云意站在离她几步之遥,光线明亮下,将她神色尽收眼底。
比起人类,她更像一只靠本能行事、充满野性的幼兽。
如今这只幼兽不再休憩,张开獠牙,睁开嗜血的双眸正欲绞杀猎物……
两人离开彭宅,将证据尽数上交于阳平府。
很快,彭家外就围了一堆衙役。
守着大门的小厮看是衙门的人,也不敢拦下。
把门开着,自己快跑到主卧那边告诉彭咏思。
可惜彭咏思此时还昏迷着,未能醒来。
待他清醒过来时,手脚已经套了镣铐,不知何时竟已身处狱房中。
“大人,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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