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剧痛遽然从指尖传来。
只见容卉狠狠咬上了他的指尖,几乎用上了要把他手指咬断的力道。
“松开。”
纪云意声音很冷。
容卉不松,眼神锐利,声音含糊道:“你玷污了黄家大闺女的青白。”
纪云意气笑了:“我玷污了?……那你算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容卉知道有那么一点错在她自己,但纪云意难道就完全没错吗?
她咬住纪云意的手不,纪云意不再要她松开,沉默任由她咬。
但容卉却是先累的那个,她嫌弃吐出纪云意的手指,正准备转头瘫在床上,却被纪云意扯住了衣领。
“继续咬。”
“什么?”
纪云意重复:“继续咬。”
“你有病?”
容卉皱起眉头,纪云意的唇红似血、眼黑似渊——极其不正常。
“不咬了啊……”
他垂眸自己手指上渗血的伤痕,忽地一笑,再次抬眸时现容卉已经缩在了角落,叹息问道:“躲什么?”
“……”
容卉不言,她只觉得纪云意现在的状态很怪异,还是先别惹疯子的好。
“若你不愿,朕只好自己出手了。”
容卉:?
容卉:!
她没想到纪云意的出手真的是字面意义上的出手,直到日上三竿,绵长的折磨才结束。
她脑袋里冒出一个词——白日宣淫。
容卉像条脱水的鱼瘫软于榻,莹白的皮肤泛着清透暧昧的淡粉色。
她涣散思考,纪云意这皇帝还没正式当上呢,就有了昏君的架势。
簌簌簌。
纪云意离开床榻,容卉瞧见他指间残留晶莹剔透,浑身烫,臊得不行。
又见纪云意伸出猩红的舌尖,仿若蛇吐出信子,盯着容卉细细地舔上指尖。
容卉第一次见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干脆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眼不见为净。
“喝口水。”
纪云意不紧不慢地拉开容卉脸上的被子,将茶杯的温水递到她眼前。
见她侧头不喝,也不勉强,他知道对容卉这犟种性子不能来硬的,只是温声劝道:“你不喝,难受的是你自己,久了嗓子也疼。”
“纪云意。”
容卉声音平静唤着他的名字。
“嗯?”
“你很得意吗?”
“朕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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