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觉得自己心跳无端漏了一拍。
容卉扯着衣服,将布料拉紧绷直。
待柳箔听话把沾满胭脂的手拍满她的衣服上后,容卉跑到铜镜前看了眼自己如今的模样。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穿着一身扑满‘血’掌印的白衣,真如同妖怪话本里的女鬼,惊悚阴凄,仿佛身上冒着黑色阴气,容卉满意得连连点头。
她后退一步,捡起地上的外衣重新套回身上,转身对柳箔兴高采烈道,“走,我们再回思观铺一趟。”
只是于狱里所睡的那一两个时辰仿佛就已把精力完全恢复了似的,即使一直没有休息,容卉眼睛也亮晶晶的,看不到丝毫疲倦。
两人快马加鞭回到思观铺,不过这次是光明正大从院子大门里进去的。
两人走到后院的卧房处,轻轻推开木门,悄无声息走进去。
甘永福此时睡得极香,呼声如雷,震得窗户都在颤。
“你先在那里躲着,”
容卉指了指床旁的一个阴影处,继续用气音说话,“等我比这个手势,你就把他给拍晕,你做得到吗?”
柳箔虽不知道她要卖什么关子,但仍顺着她的话点头。
容卉见柳箔藏好了,便把外衣脱下扔到一边,露出红白相间的可怖里衣,笑眯眯站到床榻旁,弯腰伸手轻轻拍了拍甘永福的肩膀。
甘永福只以为自己还在梦乡里,挥开身上扰人清明的力道,翻过身,嘴里出砸吧声响,继续入睡。
容卉:“……”
她只好加大了力度,对甘永福一顿狂拍。
被平白扰了清梦,甘永福半睁着眼,生气咕哝道:“谁啊?”
容卉没说话,见人醒了,立刻入戏,喉咙里出小狗一样的哼哼呜呜声。
“大晚上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甘永福还以为是自己的妻在跟他抱怨,嘴里又嘀咕了几句,闭上眼正要继续进入梦乡时,突然意识到他妻早在一年前就离世了,床上除了他哪来的其他人。
甘永福:!
!
!
甘永福猛然惊醒,入目第一眼是一张恐怖的人脸。
她正弯着腰,冰凉的丝像虫子一样缠绕他的脖颈,一双眼睛正直勾勾看着他。
室内光线昏沉,一片昏暗中,甘永福只能看到她白得不正常的肤色,和如刚吃了婴儿般的猩红双唇,只觉得一股冷意从脚底直窜后脑勺,激得他一激灵。
“你、你是谁!”
容卉见他醒来了,才慢悠悠退开脑袋,嘴里不断低声念叨着:“你不认得我是谁吗……是你害死了我儿……”
声音幽深可怖,在空荡冰凉的房间里仿佛有回音,
甘永福慌忙坐起身,“你离我远点!”
他边说边连滚带爬缩到床角,提高音量掩饰恐惧,“我甘永福一辈子堂堂正正,什么时候害死过人?”
甘永福两股颤颤,对着容卉大喊:“别在这里装神弄鬼!”
容卉幽幽靠近,故意压着嗓子,声音半实半虚,“彭泰和不就是你害死的么……”
彭泰和就是彭家的小儿。
“……彭、彭泰和……?”
甘永福结结巴巴重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电光火石间想起彭咏思于衙门状告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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