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已经是西瑟在这坨狗屎不夜城里头腌制的第七天,刚进城那会的壮志雄心和针芒锐气就已然是全都给磨了个干净,满心想着的都是结了这几天的工钱以后抽身跑路,是一丝一毫的干劲都提不起来。
蜷坐在警车副驾上头,西瑟手上拿着的则是一份连锁快餐“一元一块”
里头的招牌芝士香肠披萨:“我说格罗兹,这不夜城里头难道就特麽没有一家过得去的餐厅嘛?怎么什么玩意里头都是一股子蛋白条蔬菜膏的味?”
西瑟手上这披萨瞧着倒还挺有那意思,但味道嘛……听那话里头的贬斥也能明白,也就是个能吃的水平。
主驾驶位子上,格罗兹听了西瑟的抱怨也适时的回上了句:“好的可不是没有,那种用真牛细胞培育出来的高端培育肉,和普通的干细胞人造肉以及你现在吃的虫粉蛋白肉都不一样,吃起来有肥有瘦,就和真牛肉一模一样,就怕你吃不起。”
说完了话又再咬了一口自己手上的汉堡。
“嗯……姆姆……嗯?”
西瑟一边想象着那有肥有瘦的真牛肉的滋味,一边咀嚼着口中满是香精调料味道的垃圾,又嚼上了好几下子,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琢磨起来了格罗兹的后半句话。
“等等……虫粉蛋白肉……他是什么意思?”
这听着……怎么多少有些许的不妙?
“就是用虫子磨碎成粉末,用那蛋白粉沫再加上添加剂做成的肉饼啊。”
就好像自己口中说出来的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情,格罗兹的话音里听不见一点波动,甚至于又一大口咬在了自己手中的汉堡之上。
‘嗒’警车的车门突然被粗暴地推开,西瑟的脑袋也直接往车外一倾。
“呕!”
“卧槽!”
突然的动作直把一旁的格罗兹都给吓了一跳。
“你抽什么风!”
可西瑟哪里还顾得上理会格罗兹?这会自己脑子里头上涌的重重记忆与昆虫蛋白肉这么个事实互相结合,得知了自己已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吞下了不知多少虫子的现实,而这现实最后又都被拉回了虫子那恶心、肮脏的形象之上。
自胃而上,整个消化系统都开始出了剧烈的抗议,只感觉自己的食道开始反向蠕动,恨不得要把自己刚刚、甚至于自己记忆之中所吃过的所有带有蛋白条、蛋白肉字眼的“肉”
都给呕吐出来。
瞧西瑟这反应,格罗兹也不是什么傻子,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个大概:“你不会刚刚才知道这是虫子肉吧?“
“呵,别想那么多就行了,这都打成糊糊看不清形状,还有各种调味品能调成任何你想吃的味道,更何况这已经是你在不夜城里头能找到的最便宜的蛋白质来源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稍稍安慰了两句,格罗兹又是一口咬在了自己手中的汉堡上头,看来是对这蛋白肉已然完全接受了。
“草,格罗兹,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讲这都特么虫子肉!”
干呕了半天,西瑟吃下肚的那几块披萨也再难出口,这也不再作什么无用功,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拉着车门又坐稳在了副驾上头。
“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毕竟在不夜城里头你能买到的所有蛋白条和便宜的肉品都是蛋白肉这件事早就已经是一件众所周知的常识。”
况且一般也没人会像西瑟这样反应强烈,蛋白肉这种玩意自打从一零年代出现开始,二零年代就已经实现了商业化,更何况是这个九零年世纪之交的时代,除了少许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还抵制着这类产品,其他人早就已经被其性价比所打动,接受了这一现实。
“草特么的虫子。”
西瑟只觉得自己眼前那披萨上头的灰白肉片这会是怎么看怎么恶心,低声骂了句,伸出手恨恨地抓起来吃剩下的最后一点披萨,顺着警车车窗的缝隙直接扔出了窗外头。
扔完了那披萨,西瑟又回过头来看向了格罗兹:“我要是不想吃到这种垃圾,以后我该怎么买?”
再看那格罗兹,与西瑟的苦大仇深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会可已经美美地将自己手中剩下的最后一口汉堡吃了个精光,非但不见丝毫的抗拒,西瑟甚至还能看见格罗兹恋恋不舍地吸嗦着自己的手指:“最简单的,看价格。
一般来说能在不夜城里头租得起门面的店家都会准备蛋白肉和人造肉两种,便宜的就是虫子肉,贵的就是用动物细胞养出来的人造肉。
至于我之前说到的带脂肪组织的高端培育肉你就不用想了,你这辈子都吃不起那种高档货色。”
说着话,格罗兹还将沾满了口水与酱汁的手指直接在自己穿着的警服上头擦拭:“你要是要重新买午饭可赶紧的去,咱们可马上就到上工的点了,再晚就顾不上你了。”
“走走走!
直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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