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荣庆在外明着登报另娶,置她于何地,现如今还想用自己的钱风流?!
要不是阿香前几日听着自己铺子里掌柜的说来,倒还傻傻地任她母子揉捏。
路清月按下纷繁思绪,脸色有些为难,这说来不巧,三日前,铺子里看中了一批新货,周转金都买了,连儿媳手中银元全砸进去了。
要不您让荣庆再等几日?
顾荣庆自一开始便打心眼瞧不起自己这个媒妁之言的旧式妻子,往日里家书也未有一封,只统统寄给顾太太。
庭院深深,路清月又被管的紧,平日里去铺子都要被盘算半天。
一两个消息,端看顾太太乐不乐意告诉这个儿媳妇。
顾太太闻言面色一僵,她要是这次还不送银钱过去,荣庆岂不是又得与她置气!
她已不得老爷子宠爱,这个儿子可是她今后所有依靠。
哪怕他行事有失妥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这儿媳在家两眼摸黑。
但顾太太亦有些狐疑这巧合,心道,莫不是她知道了什么,故意不拿出银钱。
她语气敲打,是么?
清月啊,这世间女子,合该要什么事都以丈夫为先,你可不能藏私才是。
自从这个儿媳进门,荣庆在外求学升职一应开销都是从路清月铺子里支取,因此她也不敢过于强硬。
路清月心知这婆母精明,未能轻易相信,她索性一抹眼泪,面色焦急,儿媳自是知晓,要是荣庆实在急用,不如儿媳现在就将近那铺子急卖了去,凑一凑总是能行。
顾太太唬了一跳,连呼不可,儿媳铺子虽小,但盈利可不少,且在顾太太心里早已是自己的了,将来给女儿敏然做嫁妆,如何肯被这般草草弄掉。
她也没空怀疑这儿媳了,黎川县小,且路清月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也是上那小铺子看看,上哪儿知道千里之外的北平消息呢。
路清月被关在顾家后宅,就如同自己手中蚂蚁,只待把她手中嫁妆搜刮干净。
便可以一脚踢开!
管他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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