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能偏帮越蘅,这是坐山观虎斗,她干嘛一定要把自己牵扯进去呢?她还有她自己的盘算。
她又不是那个一心一意为了越家的小太后,做什么要维护越家的利益呢?
越襄笑容浅浅:“得先帝遗命处置朝政又垂帘听政的,只有予与沈掌印。
予做不得主了,那自然是由沈掌印做主的。
别人的话,又有什么要紧的。”
越襄这番话,直到从长乐宫出来,沈闫还在心中反复回想。
小太后与从前大不一样了。
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行事也与从前大不相同。
是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沈闫从来都知道,心里也很清楚,在旁人眼里,他幼年入宫做了太监,这一辈子的命就算是定下了。
再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去。
可凭什么呢。
他不肯认这个命。
既要做太监,那就要做最好最厉害的那一个。
大概旁人眼中,他与年轻的太后之间仍旧是云泥之别。
可先帝遗命,是只给了他们两个人的。
史书工笔,哪怕是现在的记录,他沈闫的名字也和越氏嫡女越襄的名字在一起。
原本以为,她在宫外嫁人,他在宫中做个权臣,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
当初先帝病重,他是想了法子的,可她还是进宫了。
既进宫了,他不沾长乐宫的边,横竖她是要一辈子待在这宫里的。
或许有那么一日的变故,可她将越家看的那么心重,那么听越蘅的话,这宫里她大概是要住一辈子的。
这样的两个人都在宫里一辈子,倒也挺好的。
可她病了,伤了,退缩了,似还要违背越蘅的意思。
这让沈闫怎么忍耐,怎么克制?怎么不碰她的长乐宫?
夜闯长乐宫,他给足了她身边贴身侍女体面。
偏她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他,沈闫想,他那么多的想法和念头,要是都施用在她的身上,小太后会不会吓坏了?
她合该就是要被人捧在手里的,何须事事亲力亲为?
这样的一朵娇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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