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孤哭,你还委屈上了。”
祁弘晟抱一臂暖玉温香,此刻难得平和。
他的手指搁着衣摆,顺着她平滑温软的腰线轻轻摩挲,没有什么立刻入巷的心思,只单单摩挲,就让萧云芷气息不稳,鼻尖儿出狸猫似的轻哼。
若是往日,祁弘晟这番挑拨亵渎,只会让萧云芷硬撑着不动亦不出声,只咬牙忍受作罢。
可是今日却不知怎的,萧云芷像是生出了几分小性子,在祁弘晟的膝头摆动腰肢,躲闪祁弘晟的手指,她面色敷粉,亦不再屏息,檀口之中细微的喘息声泄露了她心绪不平。
她在祁弘晟的膝头与他较起劲来,让祁弘晟额角渗出热汗,双眸蒸腾起浓烈的欲念。
他一掌掐住她半边腰肢,沉声问道:
“扭捏作态,与谁学的?”
萧云芷动作一顿,隔着轻薄的春衫,祁弘晟几乎能感受到她小巧的肚脐在他指腹下方轻轻颤抖。
“殿下羞辱女子的伎俩,又是跟谁学的?”
一反前几日的沉默死寂,萧云芷动性道,一双眼波流转的眉目又流出几分不逊,挑动着祁弘晟的心火。
他牙关紧咬,一时间又气,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激昂心虚,让他心中杂乱无章。
他手中紧了几分力,低声骂道:
“伶牙俐齿。
芷儿,这难道不是你应得?你是什么女子,烟柳巷子里出来的妓子,最是肮脏下贱不过,让你侍奉孤本就是天大恩赐,容你拿腔拿调的小性?”
他出言侮辱,话说得极重,萧云芷眼底蓄了泪,咬紧下唇,再不肯开口,也不肯作声。
她像往常一样顺服,像祁弘晟教训胁迫的那样遵从,本是祁弘晟想要看到的。
他恨极了萧云芷,永远忘不掉前世被萧云芷背叛的憎恨,更忘不掉萧云芷的不知好歹和至死不悔。
他是要惩戒萧云芷的,他要让她做个摆件,做个下贱床、宠,封了她的喉舌眼耳,让她只看到他,只能侍奉他,用皮囊赎清她的孽债,然后他会赐她一死,将她的尸骨碾碎,作他的帝王陪陵,千千万万世,永远受他驱使,画地为牢。
他要萧云芷头一份儿的恭顺,可她当真不再开口讲那些嘲讽的歪话儿,不再反唇相讥,他又觉得心中空落,焦躁几分,手中便又用了几分力道:
“说话儿。
方才不是挺会说?”
“殿下要羞辱,羞辱便是了。
我奴婢而已,家人生死都掌在殿下手上,至今不知母亲是否尚在。
我怎敢呢。”
她颤声说道,声音里有挥之不去的哭腔,猫爪似的抓挠在祁弘晟心底,让他眼眸又因灼烧的□□猩红几分。
他猛然将她拉入胸口,迫使她濡湿的脸蛋儿贴上他的肩膀,冷笑着说:
“你与孤装什么?想问,你直接问就是了。
你母安泰,孤少时失母,你母对孤也多有照拂,也算孤半母,孤岂会亏待。
不过你挂在心上的怕是另有其人吧?”
他声音森冷:“你那不知所谓的妹妹如今在揽月楼挂了红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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