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尽量轻描淡写地说出来。
贺启焱慢慢转回身。
兆平知道六爷所想,赶紧道,“只是巧了。”
启焱拿眼盯着兆平,“巧了。”
兆平想再解释几句,却觉越描越黑。
只得闭上了嘴。
兆平面对着那副浸透了汗渍的后背,等了好一会。
六爷没做其他反应,他也只能做泥瓦匠无灰,两个字苦等。
收起的棍此刻又凭空翻起,兆平屏气凝神等在一侧,漫长地好似无边无际。
贺启焱把一套贺家棍挨个动作耍完,才收回了手,又上下打量了这条等身齐的棍棒,右手换到左手,步至兰锜,将其插了回去。
正当兆平上下忐忑之际,方听启焱了话。
“遣那丫头到外头的庄子上去,越远越好。”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兆平松口气,应了喏。
年年汴京总有新鲜事生,今年这头等里,新皇登基,廖家二郎护主有功属一件。
二一件是郡王府严贞吉被罚关祠堂,有好事者传严公子同严母抗争为的是许家五姑娘。
再就是到了自己身上,贺许两家联姻,他同许家五姑娘成了亲。
统共三桩,自己妻就占了两桩。
他这个做夫君的该不该高兴?
怨不得昨夜里温柔缱绻地躺了泪,原是白日里见了那严贞吉。
贺启焱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到一起。
他进了主屋,往里间去。
今日里,世棠起得晚,没去小厨房。
反正待着无事,见贺启焱要擦身换衣,便走至近前,欲接下他换下的衣服。
贺启焱脱下中衣,她接了过去。
芳云端过盛水的面盆,启焱就着水洗了,世棠又把帕子绞干递给他。
启焱接过,眼睛看向世棠。
他动作沉缓,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两人四目相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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