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门口有监控,一定拍到了那辆车的车牌,想查询车主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沈岁降并不想那么做。
他还记得那位大帅哥离开的样子,可真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看起来像是要跟他彻底撇开关系划清界限。
那他又何必凑上去?
只当做是萍水相逢吧。
沈岁降正想着这些,门口就传来了急切的脚步声。
沈东舟风风火火地走进来,看到沈岁降被包扎的双腿,他顿时勃然大怒:“到底是谁把我儿子弄成这样的?”
沈岁降瞪了父亲一眼,跟他说:“我自己摔的,还有你小点声吧,那么大嗓门吵得我耳朵都疼了。”
沈东舟连忙道歉,又蹲过来查看沈岁降腿上的伤。
他眼眶都红了一圈,心疼地问:“岁岁,还疼不疼啊?”
沈岁降把父亲拉起来,笑着说:“已经不疼了。”
“来的是哪个医生?”
沈东舟问儿子:“医生又是怎么说的?”
“我没叫医生。”
沈岁降安慰父亲:“只是擦破了皮,没多大事,爸你不用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
沈东舟责备地看了旁边的管家一眼。
管家连忙表示,虽然少爷说不用叫医生,但我还是打电话联系了,如今人正在路上。
沈东舟这才收回视线,他打量着那包扎处,有点疑惑:“既然医生都没过来,那这是谁给你包扎的?”
沈岁降面无表情:“一个路人。”
沈东舟:“???”
什么路人?听起来怎么这么不靠谱?
“总之我没事,我要回去睡觉了。”
沈岁降站起了身。
沈东舟连忙扶住他道:“岁岁,你不要任性,还是得让医生给你看下。”
沈岁降就要任性,他直接走到了电梯口,准备上楼去。
沈东舟拿他没有办法,只能由着他。
回到房间后,沈岁降径直去了浴室,如今的情况也不太方便洗澡,他就在浴缸里放了温水,然后坐在旁边的矮凳上给自己擦拭身体。
手指划过小腿肚的刹那,沈岁降又想起了那个陌生帅哥。
给他包扎的时候,那人的手指会无意识地触碰到他的身体,肌肤相触带来的感觉是那样清晰鲜明,刚好满足了他曾经抑制的渴望。
能不能再来碰碰他?
为什么当时要走的那么快呢?
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来,沈岁降就止不住地委屈。
他垂头丧气地洗漱完,等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想起来还没和父亲说江家宴会上的事。
沈岁降觉得还是应该和父亲说一下。
他又重新爬起来,慢腾腾地挪到电梯口,到了楼下一问管家,才知道沈东舟已经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没有关,沈岁降走过去,就看见沈东舟正在窗边打电话,也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沈东舟突然了好大的火:“什么叫只是碰了一下没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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