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
显忆石上的画面中,江梅把她带至一处厢房的柜子里,捂住着她嘴巴,指着抱在一起卿卿我我的展夫人和管家,用气声道,“死丫头,看清楚了吗,我不是你娘,她才是你的亲娘,你敢出去叫她一声吗……”
年幼无知的她在此事后真的悄悄去问了展夫人是不是她的母亲,管家知晓后瞬间便明白了此事只能是江梅告诉她的,于是责骂了江梅一番,然江梅受了气的后果当然就是她江雅兮来承受,那次她被江梅打得丢了半条命,跑出展府就再没有回来过。
一晃已经十几年了,因为有更大痛苦替代了这些,她真的快把这些忘记了,如今那些痛苦又是历历在目,受到的伤害仿佛就是才经历不久的。
江雅兮看着这个画面,戏谑道:“哦,是这件事啊,啧啧啧,人心果然最不容直视。”
她一挥袖子,用手吸过显忆石,那些记忆的画面便没有了,她垂眸看着江梅已经被汗水浸湿的头道:“别紧张嘛,我今日不是来找你报仇的,而是来感谢你的,多谢你让我知道了谁才是我的亲生母亲,也多谢你让我明白了,这世间的人没一个好东西!”
话毕,四周瞬间陷入了黑暗中,片刻后蜡烛再次亮起,屋内已经没有了江雅兮的身影,连桌上的黄金面具也不在了,只有捆在江梅身上的绳子还在,证明江雅兮的出现过。
江梅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吸气呼气,良久回过神来喃喃道:“鬼,鬼……”
出了展府大门,鸾姝还在大门外等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辛苦了,我从来不知你经历过这些。”
江雅兮心想,那是自然,你对我从来都是利用,怎么可能会想着探寻我的过去:“陛下,烦您稍待,我这就去高家将那个孩子带来。”
“不错,看来你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
鸾姝看向城中最高的地方道,“确实,你不是小孩子了,纠结这些情感实在没有多少意义,虽然我是妖,却也知一切都要向前看,所以莫回,”
她顿了一顿道,“把孩子送至花朝塔上,我在那里等你。”
“是!”
江雅兮躬身拜下,再直起身时,妖王已经飞向花朝塔去了,她也要赶紧去高府。
她都走出去了好几步,而后脚步一顿,转身借月色看清楚了展家门楣高悬着的贞节牌坊,她片刻都没有犹豫,抬手放出她的弓箭,搭箭拉弓放箭一气呵成,携带着雷霆之力的追风箭直直钉在了牌匾上。
做完这一切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当然也就没有看见那块贞节牌坊摔在了地上,碎得十分彻底。
追根究底,她的痛苦其实和这块牌匾背后的意义脱不了关系,如果展夫人不用年纪轻轻守寡,蹉跎岁月,不用受孤独的折磨,或许就不会和管家搅在一起,当然也就可能不会有她的出生。
然而即便知道了这种影响,江雅兮也懒得理解展夫人——她理解别人,别人可没有理解于她。
“无论高勇杰那家伙在哪里,咱们都得先让现在牢里的那个假高勇杰出狱,”
叶声及时提醒道,“不能让她冤死法场。”
叶声声点了点头:“确实,后天她就要被斩示众,我们必须在这期间,将真相告知衙门,只是我们暂时没办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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