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瑜禾看着树下两根森森白骨,瞟一眼被吓得魂飞魄散酒气全无的顾沛桥,“抓紧什么抓紧!
得等警察来呀!”
顾沛桥总算缓过神来,扶着树木,跌跌撞撞走开几步,大口喘气。
不一会儿,派出所来人,拉起警戒线,取走白骨,扭头看向赵宁,“你报的警?”
赵宁点头。
警察再问,“谁挖的?”
“他!”
骆瑜禾伸手指着顾沛桥,“他挖的!”
顾沛桥刚刚退去的冷汗又冒出来了。
萧洛琛和宋砚秋赶到停机坪,两人互视一眼,宋砚秋说,“我开。
虽然我喝的酒比你多,但是,你情绪不稳定。
万一你想不开,不得把我搭进去。”
萧洛琛横了他一眼,犹豫了。
他飞过去又能怎样?
如果骆瑜禾真的跟人家正在浓情蜜意,他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人家?
毕竟,骆瑜禾从来没认证过他的身份。
不去,还有转圜之地,自我安慰没有什么不光彩的事情。
去了,直面的也许就是触目惊心的画面,他没立场质疑,更没勇气面对。
徒增烦恼。
萧洛琛走到直升机前,抬手拍了拍机身,转身就走。
宋砚秋何曾见过萧洛琛临阵退缩?当年在某国战场上,炮火连天,他都没怂一下。
他连忙冲萧洛琛的背影喊了句,“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
萧洛琛脚步顿了顿没回头。
宋砚秋十分想去,钻小树林,这是从未听过的震撼场面!
他十分想知道是何方神圣敢以这么炸裂的方式截太子爷的胡!
不!
不!
给太子爷戴这么狂野的绿帽子!
多么惊悚,多么激烈的情节啊。
萧洛琛犹豫了一下,抬脚又走。
宋砚秋急了,连忙追过来,“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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