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的证词,”
季寻翻开文件上记录孙明天口供的那一页,啼笑皆非道,“你说你来椿芳街,是来找我叙旧情的?”
这话谁信?
季寻不经意间喉咙滚了下,尽管明知道孙明天很有可能在撒谎,但如果她说的是实话……
万一呢?
他恐怕会立马像狗皮膏药般死死贴上去,当初同意分手就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愚蠢的决定,他早就迷途知返,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能。
孙明天摸了摸鼻子,哦了一声:“对不起,我刚才不好跟文絮解释,随便找了个理由。”
随便找了个理由……
季寻脸色一沉,心想,果然还是不该信她。
“伪造、隐匿、毁灭证据或者提供虚假证言、谎报案情,影响执法机关依法办案的,可能构成伪证罪,”
季寻冷冷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什么要去椿芳街?”
孙明天面如死寂,干巴巴地吐出三个字:“你说呢?”
这句反问并不是在狡辩,而是她从季寻那难言复杂的神情中隐约明白了,可能他早已猜到。
季寻眉心突突地跳了起来,他不分昼夜不要命地跟进这几桩谋杀案,甚至偶尔会做噩梦,多年梦魇的尽头是害怕再一次将她牵涉进来的恐惧。
大学毕业那年孙明天提出分手,说从今以后要告别过去的一切开启新生活,季寻在经历过揪心抓肝的痛苦之后也有些释然了。
如果跟他分开,能让孙明天忘记那个可怕的雨夜,往后无忧无虑地度过剩下的日子,也不枉他出走半生。
可现在告诉他孙明天也在追查那件陈年旧案,本质上他们都是同类人,记忆中被烙印的伤痕沉疴宿疾,他们从来不曾走出来过。
“你去椿芳街是为了找薛新照,因为他可能认识当年害死你母亲的凶手!”
季寻低低地吼道,“孙明天,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死心吗?!”
灯光让季寻的眉眼愈深刻,也让孙明天所有细微的表情暴露在外,她握紧双拳,颤抖着声音说道:“是!
我没死心!
‘金蛇’害死了我妈!
我这辈子都跟他没完!”
恍然间似乎所有的噪音都消失了,只剩下两人为了克制过激的情绪而出的起伏不定的呼吸声,过去季寻总是妥协的那一方,可对于这件事他根本就不可能同意——“到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证据表明‘冢人帮’已经覆灭了,你没想明白你要面对的是什么!
就凭你的力量想对付金蛇?痴人说梦!”
好像已经和孙明天纠缠一辈子了,其实林林总总,过去两人真正相处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两年,在那些时间里,他可从来没吼过她。
这会儿没收住情绪对她火,季寻犹如一壶雄黄酒滚入腹中,焦灼得七窍都快冒烟了。
孙明天从骨子里带出来的倔强数十年如一日,哪里听得进,轻轻一哂,说:“我怎么对付‘金蛇’是我的事,季队如果愿意告诉我线索,我改天一定请你吃饭,但你如果实在不想说,我也不勉强,自己想别的办法就是了,好端端的你什么火?”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直接划清了两人的界限,季寻怔然片刻,一下泄了气:“你想知道什么?”
“薛新照怎么死的?你已经有答案了,对吗?”
季寻不想她牵涉其中的初心未变,本应咬死了一个字也不说,但从孙明天走进审讯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彻彻底底地输了,她随便抛来一个示弱的眼神都足够让他伤春悲秋好久,拒绝的话在舌尖呼之欲出,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他无奈之下伸指轻扣桌面,低声说了四个字。
“乾景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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