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宜想起来又道:“你还未说,那知县被你怎样了?”
“降了官籍,辞职回乡了。”
“就,这么简单?”
“不然还想如何?”
反问一句,他依旧专心哄那小人。
这行为做派压根不似他的风格。
“你最近变得格外好说话。”
“是好是坏?”
“嗯?”
“我变成这样,是好事还是坏事?”
叶清宜答:“你平易近人,自然是好事。”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似是别有所图:“那,我能讨个赏吗?”
谢珩竟还会向她要什么,叶清宜笑着问:“你想要什么?你难得开口,若是我有,自是想尽法子帮你讨来。”
“行,我记下了。”
“?”
她不懂他在打什么如意算盘。
谢珩也未再多说,走到门前喊道:“小桃!”
“哎。”
小桃听见叫喊,急忙踱步赶来,“怎么了谢大人?”
“将阿至抱下去吧。”
“是。”
桌上的檀香还燃着,谢珩带上房门走至她身边。
目光定格在桌上她亲自手绘的丹青图。
叶清宜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未多在意:“我的婢女你竟也使唤的这般顺口。”
谢珩看看画,又看看她。
她又问:“怎么,我说错了吗?”
“没有。”
他双手撑起这幅男子舞剑图,看的仔细,“夫人画的何人,这般英姿?”
“明知故问。”
她不想理他。
除了他,她还会画谁。
竟还变着法的去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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