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杭州驻防军营不远,一处小山坡上。
石晚娉对着石文炳的衣冠冢,跪拜。
这是原身的父亲。
亦是一方为民的好官。
当地百姓为他立了衣冠冢,石晚娉听范主簿提起后,便记在了心上。
要提前离开,她便想着过来祭拜。
“太子妃,既是要来祭拜岳丈,怎么没有邀约孤一起前往?”
身后传来太子清冷的声响。
转头,他来到衣冠冢面前,举香、祭酒。
“阿玛在京中立了坟。”
“这处衣冠冢,如何敢劳动太子?”
二人心中有默契,有些话不好当着死人的面前说。
他们到得路口的一处角亭。
何白杨奉了茶果,见状便打所有人远远守着。
二人对坐,眼神却没有交流。
太子望着远处,淡淡道:“既不是你真正的父亲,你倒祭拜得虔诚。”
石晚娉:“今日不来,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太子心中有数,不是吗?”
“看来,便是没有孤带着,你也认得咸安宫的狗洞,对吧?”
石晚娉没有否认。
胤礽看向面前柔美温婉的石氏:“你到底是谁?”
“为何同石氏生得相貌一致?”
“那太子又是哪一位?”
“知道率先处理哈哈珠子、膳房人、奶娘一家。”
“助力四皇子得封雍郡王,压下八皇子的贝勒。”
“还破天荒对付赫舍里·索额图。”
“您还是真正的爱新觉罗·胤礽吗?”
被倒打一耙的胤礽气笑了:“如假包换!”
看来,他是重生。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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