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母亲去世之后便再也没人问过她疼不疼,这是她自从母亲离世之后听到的第一句关心,关心她会不会疼。
“阿檀,”
商榷又低声唤她的名字,“将一切都交给我,你乖乖地在府内等着我,好吗?”
…
覃檀还是被商榷留在了知府府内,留下来照顾春柳和她的兄长。
“你兄长去干什么了?怎么看不见他人?”
覃檀陪着春柳念诗,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春柳的兄长,这才张口问。
春柳放下手中的书,抬眸看了眼日头,估摸着时间,“他跟着秦将军去学武了,约莫着还要一个时辰才回来呢。”
“原来如此,”
覃檀沉下眼睫,沉思一瞬才张口问,“你叫春柳,你的兄长叫什么名字?”
“春阳。”
春柳毫不犹豫地回。
“春阳……”
没想到春柳与春阳竟然是兄妹关系。
提起春阳,覃檀的心脏处突然犹如针扎一般。
春阳。
他也终究没能熬过那个寒冷的冬日。
被商邑所带来围剿他们的士兵刺穿胸膛后,覃檀好似看到春阳绝望地勾唇一笑,跪坐于地。
“王爷,”
春阳望着倒地后没有任何声息的商榷悲叹,“我没保护好你,也没能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
他偏头瞧了眼同样被刺穿胸膛的覃檀,指尖轻触自己同样被刺穿的胸膛,苦笑一声,从胸口处摸出一块带着包装的糖。
这一辈子太苦了。
他徒手拆开裹在糖上的包装,将糖塞入口中,口吐鲜血而亡。
春阳喜欢吃甜的。
所以他将了结性命的毒药也制成了糖,以此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思及此,覃檀搭在桌边的手倏然握成拳状。
淮水水患一事,明明是商榷在尽心尽力地处理,为何最后所有的功劳都落到了商邑的手里呢?
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些事。
覃檀倏然站起身,惊了坐在她身侧看书的春柳一跳。
春柳抬眸,只见覃檀起身朝着院外的方向走去。
“覃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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